蝮蛇正是人群中緊緊盯著張悌,或者準確的說是盯著司徒紅顏的兩個老外中個頭較為矮小的那個,他長著典型的歐洲人的臉,但是骨骼架構卻不似歐美人種的寬大,反倒更接近於亞洲人,一個大腦袋配上小身子的搭配,無疑讓人感到怪異,視覺上的怪異感覺再加上他一臉的陰霾,以及三角眼中不時掠過的一絲狠辣的眼神,他整個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隱藏起來的蝮蛇,隨時準備撲咬獵物,注入致命毒素。而正如他的外號一樣在那個全是以動物命名的組織中,他負責且最擅長的就是潛伏隱藏,刺探和暗殺。
此刻他正緊緊的盯著他這次的目標,看著獵物那雪白細膩的皮膚,那秀氣精致的脖子,想象著等下一刀下去,鮮血從那美麗的頸部噴薄而出的絕美場景,他就忍不住激動的想要顫抖。
各個行業的從業者都會有不同程度,不同形態的職業病。而蝮蛇的這個職業病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早就該關進被關進瘋人病院用厚重的鐵門永遠的鎖起來,當然前提條件是他能被算在正常人的範疇內,並且能被抓住。
這家夥打小就長得不像個正常人類狀態,偏偏不學好,還學高富帥早戀,可想而知的正常的姑娘家怎麼可能看上一個長得一看就讓人渾身不舒坦,直冒冷汗的家夥,至關重要的一點是這家夥還沒錢,這怎麼能忍受呢?於是很不辛的蝮蛇同學的玻璃心遭到了無情的打擊,碎了一地。
從那之後這家夥就不正常了,先是虐待小動物,然後逐步開始虐殺小動物,手段極端血腥,殘忍......最後在這家夥20歲的時候遇上了一個現在這個組織的首領,首領看上了這家夥的殘忍,覺得這是個可造之材,於是將其吸納進了組織。
欲-望,憎恨,殺戮這些陰暗的負麵情緒在我們無能為力的時候總是潛藏在我們的內心最黑暗處,連自己都察覺不到,一旦有朝一日,你擁有超出正常規則範圍的能力,並且不知道克製的時候,這一切的黑暗麵就會瞬間噴湧而出,吞噬你的內心,就像是從潘多拉魔盒中被放出的魔鬼,再也收不回去。
在中東蝮蛇第一次執行完組織分配給他的任務後他去找了小姐,也許是險死還生的驚悸,也許是小姐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嫌棄打擊到了他,讓他想起了曾經的慘痛回憶,最後他在發泄完欲-望後將小姐殘忍的虐殺而死,也是從那之後蝮蛇有了這個虐殺女人的習慣,他喜歡看到女人在他的手下痛苦掙紮的模樣,喜歡最後從脖頸噴湧而出的生命印記,女的越漂亮,他就越有快感。
現在他正在接近著這回的獵物,幸運的是這回的獵物是個女人,是個漂亮的超出他想象的漂亮女人,他已經忍不住的想要呻吟了......
就在蝮蛇右手滑出一把尖細的小刀,裂開嘴角,還沒來的急露出快意的笑容的時候,一個男人的整個人蜷縮著撞進了他的懷中這是他此生最後算的上笑容的笑容了。
撞進蝮蛇懷中的自然是張悌了,司徒紅顏是坐在混沌攤位靠外背對人流的地方,而她的旁邊坐這的是許薇薇和張子晨,這也是蝮蛇不顧搭檔耗子的警告一意孤行的進行近身刺殺的原因,人流為他提供了很好的掩護,同時他相信他的身手足夠在張悌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完成任務,這樣他們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被華國政府追擊的危險,華國是出了名的雇傭兵的禁地,在這動了槍械,到時候組織來的這幫人能有幾個人活著回去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理想是豐滿的而現實是骨感的,蝮蛇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身手,同時低估了張悌的反應,身為世界三大雇傭兵團體中最犀利的尖刀,黑暗世界屠夫的張悌遠超蝮蛇想象的恐怖。在蝮蛇堪堪將要接觸到司徒紅顏的時候,張悌動了,以蝮蛇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整個人合身撞進了蝮蛇的懷中,一方麵拿蝮蛇的身體當擋箭牌,遮擋可能從暗處射來的子彈,另一方麵,打斷了蝮蛇的動作,阻止其繼續有傷害司徒紅顏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