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江雲霏緊緊拽著他,向他搖頭道。
倏地,紀遠清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他重新坐了下來,此事留著秋後算賬便是!目前最要緊的,是洗刷掉娘子身上的冤屈。
紀遠清恭敬地向張李氏道:“張姨,可否讓我到新房裏再看看情況?如今我娘子牽扯到了此事,我是決計不會讓真正破壞的人跑掉,而讓我娘子白白受了委屈。”
“可以。”張李氏說。
紀遠清再次起身,向後院的新房走去。
“我也去。”江雲霏倏地起身,也要跟著紀遠清一起離開。
“慢著!”之前那個挑釁的人又道:“誰知道他們倆會不會合謀出什麼事來,到時候隨便的亂冤枉人可就不好了。”
“這位大哥。”江雲霏望向那人說:“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我過不去。我都要懷疑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所以你故意針對我,想把這件事賴在我的身上。”
“你可別胡說!我無緣無故地為何要去破壞新房?”
“哼!”江雲霏冷冷看著那人道:“你也知道動氣了?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
江雲霏走上前,拽住紀遠清的衣袖,氣鼓鼓地說:“相公,我們走。”
紀遠清和江雲霏兩人往後院走去,這下無人敢攔了。
新房內,江雲霏看著滿地的狼藉,伸手一一地將東西撿起來,這些東西在平常人家看來可是非常珍貴的,就拿她手中這隻珠釵來說,恐怕得花上幾個月賣陽春麵得來的錢,才能買得到。
“雲霏,你跟我說一下你進來前後的時間線。”
“嗯。”江雲霏點了點頭說:“我剛把新房的門關上的時候,就聽見外麵花轎到的聲音,然後往外走,跟著你一塊瞧新郎新娘拜堂,應該是有人在這段時間裏,利用前院的吵鬧聲掩蓋了他破壞東西的聲音。”
“是啊。”紀遠清望了望地上的東西說:“摔壞這些東西,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來,若是沒有鞭炮聲掩蓋,就一定會讓人聽見的。”
“有件事我還得跟你說。”江雲霏道:“我在進來的時候,看見紀婷兒在新房裏了。”
“她怎麼會在裏麵?”紀遠清倏地蹙起了眉頭。
“她應該是進來看看,結果看到新娘的禮盒裏麵有很多首飾和衣服,就拿著來試穿了一下。”江雲霏說:“我們兩個吵了一架。她離開後,我再離開的。你覺得會不會是她幹的?”
“不會。”紀遠清一下否認了。
江雲霏愣了愣,有些驚訝地看著紀遠清,對方可是紀婷兒呢,他竟然一點也不懷疑!
紀遠清用他那雙清眸望了江雲霏一眼說:“她沒這個膽!”
“哼!她膽子可大著呢。”江雲霏心中很不爽地說:“有我這個替死鬼在,她有什麼不敢的?”
想起紀婷兒之前威脅她的樣子,這個紀婷兒膽子可大著呢,怎麼可能沒這個膽?
紀遠清又道:“就算有替死鬼,她也不敢。萬事總有疏漏,若是她做的,總會被發現。而且這些東西,她賠不起,所以她不會去做。”
“相公!”江雲霏緊緊拽著他,向他搖頭道。
倏地,紀遠清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他重新坐了下來,此事留著秋後算賬便是!目前最要緊的,是洗刷掉娘子身上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