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歇著吧,我跟遠清來就行了。”江雲霏擔心李氏的身體,“衣服和被褥也不多,我跟遠清能幹得了。”
李氏扶了扶腰,難受地說:“年紀大了,身體是真的不行了。蹲一會兒腰就疼得不行。”
紀遠清從深井中打上一桶水來,嘩啦啦地倒在一旁的大缸裏,隨即放下木桶,過來扶了李氏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說:“您還是聽雲霏的,到一旁休息一下。”
他說完,走到方才李氏做的地方坐下,開始搓洗木盆裏的衣裳來,剛搓了兩下,發現自己洗的衣服是江雲霏的新做的中衣,又軟又白的布料,拿在手裏就好像拿著一朵棉花似的。
江雲霏正在洗被褥,洗完了要拎起來擰,起身往上一提,重得要命,根本提不起來,她喊道:“遠清,快過來幫我擰一下。”
“好。”紀遠清過來,毫不費力地拎起被褥的另一頭,與江雲霏一起把被褥擰幹,丟在一旁的木桶中,他見江雲霏如此吃力,說:“我們換一下,你來洗衣服,我來洗被褥吧。”
“好啊。”江雲霏點頭應著,她這個小瘦身板實在擰不動這些一吸水就重得要命的褥子,還是別勉強了。
兩人換了一盆,坐在井口邊,開始瘋狂地搓洗衣裳和被褥。
李氏在石頭上坐著休息一會兒,隨後起身往廚房去,“你們慢慢洗,我去廚房炸丸子給你們吃。”
“好哎!”江雲霏興奮的應著,幹活都有了勁頭。
雖然鄉下平常日子過得清苦,但一到過年時節,家家戶戶都會殺雞殺豬的做好菜,更會拿出平時舍不得用很多的油來炸各種好吃的小吃,比如有炸麻花、炸芋頭、炸紅薯等各種炸出來的小吃。
沒過多久廚房裏就傳來了悅耳的油炸聲,緊接著一股酥香味從廚房飄逸了出來,江雲霏吸了吸鼻子,往廚房看了一眼,笑著道:“好香啊!”
“嗬嗬……”紀遠清笑了兩聲,道:“不如你去廚房幫忙,剩下的交給我洗就行了。”
“那不行,我不能事事都賴你做呀。”江雲霏很拎得清說:“等娘炸好了,再吃也不遲。”
四四方方的小院子裏,兩人坐在井邊,曬著太陽繼續搓木盆裏的衣裳,一件兩件……終於把最後一件搓好了,紀遠清那邊的被褥也洗得差不多了,最後再過三遍清水就行了。
紀遠清起身,把木桶裏的被褥和衣裳都扔在了木盆裏,然後拎起專門打水的木桶,隨手一扔,扔進深井中,他操縱著繩子,熟練地打上一桶水來,倒在了木盆裏。
江雲霏蹲坐在一旁,用力地搓著木盆裏的被褥,方才還清冽的井水立即變得渾濁了起來,可見被褥是有多沾灰塵。
紀遠清又連續打了兩桶水倒在木桶裏,這才作罷,放下木桶,走過來跟江雲霏一起搓洗木盆裏的被褥和衣裳。衣裳不重,一個人就可以擰幹了,但是被褥的話,必須要兩個人通力合作。
“娘,您歇著吧,我跟遠清來就行了。”江雲霏擔心李氏的身體,“衣服和被褥也不多,我跟遠清能幹得了。”
李氏扶了扶腰,難受地說:“年紀大了,身體是真的不行了。蹲一會兒腰就疼得不行。”
紀遠清從深井中打上一桶水來,嘩啦啦地倒在一旁的大缸裏,隨即放下木桶,過來扶了李氏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說:“您還是聽雲霏的,到一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