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紀遠清坦坦蕩蕩地讓開了路,準許牛大武搜尋屋子。
牛大武在屋子裏仔仔細細地搜了一遍,連沒進去工的房間內,也都看了一遍,但還是沒找到。
“這下糟了!”牛大武沮喪無比地說:“才上任沒多久,就丟了總捕頭的牌子,看來我這個位置也要讓賢了。”
牛大武說罷,抱了抱拳頭告辭,“多有打擾了。”
錢天佑還等著牛大武跟蔣文沁對質,自然不能讓牛大武離開,他連忙說:“牛大叔,不如再找找,可能是沒找仔細了,在角旮旯裏麵呢?”
牛大武停住了腳步,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又回來尋,“那打攪了。”
江雲霏三人“熱心”地幫著一塊找,令牌被紀遠清藏在了灶台的草木灰中,在屋裏找自然是找不到的。
可時間飛快地過去了,牛大武已經找的放棄了,他說:“我還是去別處找找吧,或許掉在別處了。”
這下紀遠清和錢天佑找不到借口留牛大武了,人家急著找令牌,他們總不能說,“牛大叔,要不要留下下盤象棋?”
眼看著牛大武要離開,江雲霏靈機一動,大聲喊道:“牛大叔,也許我娘見到了呢。不過她現在不在家,早上不知去哪裏了,要不您在這裏等等?”
牛大武果然停住了腳步,“這樣也好。”
紀遠清和錢天佑走上前去,熱情地招呼牛大武道:“牛大叔,您別著急,那種令牌誰撿到也沒用,也不敢用。您先放寬心,在我們家院子裏坐一坐,曬曬太陽。”
“我哪裏坐得住呀!”牛大武根本靜不下心思來。
“不如下一盤象棋,時間一眨眼功夫就過去了。”紀遠清又同江雲霏道:“雲霏,你去找找娘,讓她早些回來。”
“好。”江雲霏應著往院子外走,可不僅僅是將李氏叫回來,還得去把張李氏一家請來。
江雲霏到張家的時候,李氏與張李氏正在聊天。
“雲霏。”李氏喚了聲道。
“李嬸嬸新年大吉。”江雲霏同張李氏問過好後,同李氏道:“娘,屋那邊的桌子已經收拾妥當了,我特地來請李嬸嬸一家過去坐呢。”
李氏笑道:“我倒是忘了正事了,本來是請李姐姐你去我家坐坐,這會兒反倒坐在你這裏了。走走,去我家坐坐,把你們一家人都叫上,平日裏難得見一回,可不許推辭。”
張李氏笑著應下,“自然得去。”張李氏扭頭向一旁的仆從道:“還不快去請了公子和少夫人來?”
“哎。”仆從應著,連忙去請。
沒一會兒後,蔣氏扶著蔣文沁從後院出來了,張海麟跟在一旁,還有蔣文沁的一個妹妹和弟弟。
“咦?”李氏奇怪問:“怎麼不見張大哥?”
張李氏麵上劃過一絲苦澀,說:“他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忙,已經提前回去了。”
“哦,原來如此。”李氏溫柔地笑了笑道:“也好,他不在的話,咱們也少些拘謹。”
這話說的,張李氏當即就展顏笑了,確實,張添榮麵向嚴肅、行事作風更是跟大家不和,他不在的話,小輩們也不用拘著,婦人們隻管肆意說自己想說的話。
“行啊。”紀遠清坦坦蕩蕩地讓開了路,準許牛大武搜尋屋子。
牛大武在屋子裏仔仔細細地搜了一遍,連沒進去工的房間內,也都看了一遍,但還是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