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爺望了錢天佑一眼,見他氣得滿臉通紅的模樣,心中的怒火也不打一處冒出來,一甩袖子,飛奔而走。
錢總管家暫且還沒走,他留下來,勸錢天佑道:“公子,您也體諒一下老爺,夫人過世也十幾年了,老爺也是男人,唉……為了您,他一直不續弦,不納妾,您也得體諒一下他不是。”
“哼!”錢天佑鼻孔裏出氣。
“唉……”錢總管家歎氣一聲,拱了拱手,也隨著錢老爺的方向離開了。
“誰在此鬧事?”紅樓的花媽媽來了,帶來了大批護院。
其餘早到了的人,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同花媽媽說了。
花媽媽抹了厚厚水粉的臉上又是驚詫又是歡喜,“原來是錢老爺的獨子,那可是大顧客啊!”
花媽媽說罷,搖著扇子進屋去,聲線嬌俏地喊道:“喲,原來是錢公子駕到了呀,不知公子可有看中的姑娘,媽媽我也好給你安排、安排啊。”
錢天佑伸手一指床上躺著的張年葉,問:“她怎麼了?”
“她?”花媽媽循聲望了望,以扇遮麵笑道:“不聽話,就給喂了一點藥唄。”
“喂藥?”錢天佑四處看了看,端起屋中圓桌上放的一壺酒,掀開了蓋子,把一整壺酒都潑到了花媽媽的身上去,“喂藥,來啊,我也給你喂點酒啊。”
潑了酒還不夠,錢天佑端起桌上還沒動過的菜,嘩啦啦地一股腦傾瀉到花媽媽的腦袋上。
“啊……”花媽媽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尖叫著跑掉了,一眾護院傻愣眼地站在外頭,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錢天佑從地上撿起刀來,往空中這麼一砍,嚇得一眾護院趕緊跑了,錢府上的公子,他們都惹不起啊!
“豈有此理!”錢天佑怒火難消地放下手中的刀,去檢查張年葉的情況,衣裳是整齊的,手上、臉上也沒有傷痕,就是人昏迷過去了。
“呼……”錢天佑鬆了一口氣,伸手懶腰抱起張年葉,便去尋紀遠清去了。
……
江雲霏在圍牆外左等右等,都不見紀遠清和錢天佑從裏麵出來,急得如熱鍋螞蟻。
“不行,我們不能就在外頭等著。”
紀芷柔也同樣著急,錢公子在裏麵可別讓狐媚子迷住了雙眼。
江雲霏道:“巷子外的大街上,就開了一家賣成衣的鋪子,我去買一身男裝,扮成男子,不就行了。”
“這,這能行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試試才知道。”
江雲霏和紀芷柔一起飛快地去成衣鋪子買衣裳,錢管家在大門口等著錢小搬救兵來。
豈料選好了合身的男裝,紀芷柔卻不願換了。
“換成男裝多難看啊,而且還麻煩,萬一進去了,遇到危險怎麼辦?依我看,還是在外麵等著比較好。”紀芷柔百般推脫,她難得像今日這般漂亮,能佩戴那麼多的首飾,怎麼能這麼快就換下來呢。
“行吧,我一個人進去也行。”江雲霏拿了自己那身男裝,到換一件換上了,把林師娘送她的衣裳打包了帶走,又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小巷子裏院子的大門外。
錢老爺望了錢天佑一眼,見他氣得滿臉通紅的模樣,心中的怒火也不打一處冒出來,一甩袖子,飛奔而走。
錢總管家暫且還沒走,他留下來,勸錢天佑道:“公子,您也體諒一下老爺,夫人過世也十幾年了,老爺也是男人,唉……為了您,他一直不續弦,不納妾,您也得體諒一下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