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霏猛地想起在書院時,見到紀婷兒誆騙書院的公子,從林公子哪裏騙錢,好像還不是一次兩次。
所以紀芷柔是拿著這個把柄威脅紀婷兒,為的就是讓紀婷兒幫忙把她的媽媽找到,並且救出來。
“還真有把柄。”江雲霏道。
“什麼把柄?”紀遠清追根問底。
“呃……”江雲霏猶豫了下,隨後把紀婷兒扮富家小姐,並且從林院長的公子那處騙取銀兩的事統統說了出來。
“事先聲明,我這些話都是實話實說,可不是誇大其詞。”江雲霏道:“更不是看不慣人家,汙蔑人家。”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紀遠清若有所思,道:“我總覺得有蹊蹺。”
“什麼蹊蹺?”江雲霏好奇地靠近了問。
紀遠清目光沉沉地望著她,也不說話。
江雲霏抱住他的胳膊,搖晃道:“哎呀,你說嘛,告訴我。”
紀遠清挪開視線去,清了清嗓子道:“天機不可泄露。”黑暗中,他的臉龐和脖子都紅成了一片,不知道怎麼回事,娘子身上的味道越來越好聞了,也不像是香包的味道,這更像是屬於她獨一無二的氣味,聞了叫人安心。
“你!”江雲霏讓他氣得呀,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了一口,還留下了兩排牙齒印。
“嘶……”
“你也知道疼了?”江雲霏氣鼓鼓道:“你盡管賣關子,以後我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我也不同你說,你要是問我,我也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也。”
江雲霏掀開被子,氣悶地躺下,側身背對著紀遠清,就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片刻後,紀遠清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他求饒道:“你別生氣,我知道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賣關子了,也不說什麼天機不可泄露了。”
“也不許再賣弄聰明!”
“我有嗎?”紀遠清滿臉無辜。
江雲霏翻身過來,伸手拽住紀遠清胸前的衣領,氣壞了道:“還敢說沒賣弄,你就有。”
“那我應該是有,以後不敢了。”紀遠清承認錯誤倒是快。
“那你說,到底是什麼天機,還不可以泄露了?”
紀遠清道:“其實我也隻是不確定而已,所以不好蓋棺定論了。”
“什麼不敢確定?”
“你不覺得奇怪,錢天佑走的那樣急,跟你道別時,完全沒有提起過芷柔,他肯定是不想納妾的。”紀遠清道:“至於錢老爺,他那日說話看似認真,卻是在試探,在說玩笑話。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早就該來提親了,又怎麼會這個時候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江雲霏道:“可媒婆和下人是真的,聘禮也是真的,紀芷柔可弄不來這些東西。”
紀遠清自信一笑,道:“所以你說的這個把柄就很好用了,她沒有這些東西,紀婷兒有啊,我們林院長家大業大,這麼一點聘禮,分分鍾就能置辦了。”
在紀遠清的分析下,江雲霏終於意識到問題所在了,“你的意思是,錢家根本沒有派人來提親?所謂提親,不過是紀芷柔找來的人扮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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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霏猛地想起在書院時,見到紀婷兒誆騙書院的公子,從林公子哪裏騙錢,好像還不是一次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