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而為。”白管家忙往外走。
江雲霏道:“你幹嘛非要請這位玉公子來?”
白梨落眼睛發亮地道:“我想請他在我拜堂成親時,為賓客們彈奏一曲,這位玉公子的琴音實在太美了!我的婚禮既然要奏樂,自然是要最美的。”
很快,白管家折返回來了。
“小姐,我去問過了,月坊的東家說玉公子不接受邀請入雅間。”
白梨落道:“是不是你價格開得太低了?所以月坊的東家不樂意?”
“說了,小的說我們家小姐喜歡這位玉公子的琴音,不論花多少錢都可以,隻要這位玉公子能到席間來彈奏一曲。”白管家道:“月坊的東家直接拒絕了,說玉公子不接受任何邀請,他想彈便彈,不想彈誰也強迫不了他。”
白梨落鬱悶著一張臉,說:“我可喜歡他的琴音呢。”
白管家立即道:“小的可以立即去給您尋其它的琴師,保證彈得不必這位玉公子差。”
“罷了。”白梨落道:“若不是我喜歡的,我寧願沒有。”
江雲霏笑了笑,道:“快看歌舞吧,再這麼分心下去,這個歌舞就演完了。”
“嗯嗯。”白梨落點著頭,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舞台子上去。
群芳表演各種才藝,熱鬧得不遜後世的聯歡晚會。
才藝看完,都是半個時辰後了。
“我餓了。”白梨落轉頭過來問江雲霏:“你喜歡吃海鮮嗎?柳州一家很不錯的海鮮酒樓,我們一起去吃吧?”
“行啊。”江雲霏欣喜點頭,正好她賣麵賺了好些銀子,一直沒什麼機會花,這次來月坊的銀子是白梨落結賬的,正好去海鮮酒樓,她可以回請。
雖說白梨落家是柳州首富,但她江雲霏也不很缺錢,怎好總是占別人的便宜。
江雲霏和白梨落起身離開,白管家帶著一眾仆從緊跟身後。
“我跟你說哦,他們家的海鮮可好吃了,位置也難訂,我和我爹經常去吃,跟酒樓的東家認識,所以什麼時候去都有位置。”白梨落聲音嬌柔地道。
江雲霏隻注意聽白梨落說話去了,一時不察,與身側疾步通過的人撞到了一塊。
“小心。”一聲溫潤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緊接著一隻手扶住了江雲霏的胳膊。
待站定了後,江雲霏才看清楚自己撞著的人,男子一身白袍,青絲如瀑,麵如冠玉,拿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瞧人,怕不是要把人看穿了去。
“是你!”江雲霏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
“哦?姑娘認得在下?”男子輕笑,琥珀色的眼睛裏帶了一絲狡黠,“怕不是在夢中見過?”
江雲霏一愣,笑了,沒想到眼前的人性子是這樣的,跟外麵可一點都不符,還以為是那種高冷如斯的人,道:“梅花書院,很久之前見過,您是林院長的侄子吧?”
男子琥珀色的眼睛轉了轉,好一會兒後,恍然大悟道:“記起來了,原來是你。”
男子再打量了一下江雲霏道:“上次看見你時,你還是個小丫頭,如今長大了,還穿著男裝,我一時眼拙,沒看出來。”
“我盡力而為。”白管家忙往外走。
江雲霏道:“你幹嘛非要請這位玉公子來?”
白梨落眼睛發亮地道:“我想請他在我拜堂成親時,為賓客們彈奏一曲,這位玉公子的琴音實在太美了!我的婚禮既然要奏樂,自然是要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