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跪下!”
紀永成無奈,隻得屈膝先讓娘消氣了。
“不許跪!”豈料紀芷蕙從一旁衝出來,一聲暴喝,死死拽住紀永成。
這一聲暴喝,可把怒氣衝衝地牛嬸也嚇了一跳。
紀芷蕙繼續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怎能說跪就跪?況且你又沒錯!”
“喲,還護上了呀?”張家婆子出言譏諷道:“還真是一對賤婦銀夫!”
紀芷蕙目光掃向張家婆子,底氣十足道:“我紀芷蕙行得正坐得端,容不得你這樣汙蔑!”
“汙蔑你?你當我們都是瞎的?”張家婆子道。
紀芷蕙解釋道:“我們家門壞了,本來我是去我大堂哥家裏找他幫我修門的,他去進學不在,正巧碰上了紀大,紀永成,他會修門,所以就讓他過來了。”
“嗬,好一個修門,修到衣服都脫了。”張家婆子挖苦道。
紀芷蕙瞪了張家婆子一眼,繼續道:“正好家裏煮了銀耳燉雪梨,為了感謝紀永成,我才留他下來喝湯水,不過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湯水到紀永成的衣裳上,他怕被燙傷了,這才脫了外衣的。”
“真是好手段!”張依依忍不住地道:“上次在溪邊,你就故意跌到溪裏,趁機勾搭永成哥。”
紀芷蕙直接無視張依依的喊話,繼續道:“而且我家中有丫鬟和婆子在,我做那事,就不怕她們知道?”
門口,新來的婆子跟小丫都站著往裏麵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你下賤慣了唄!”張依依冷哼道:“她們是你的下人,還不都站你那邊!”
“就是,跟她娘一樣,就是個下賤的玩意,走們勾搭有婦之夫。”張巧嘴罵道。
這句話,無疑是捅了個馬蜂窩,紀芷蕙直接炸了。
“下賤?論下賤勾搭人,我可不及你們的好女兒張依依半分。”紀芷蕙冷笑著,心已經被憤怒的火焰點燃了,她惡聲惡氣地道:“你們家的寶貝女兒前些日子認識了一位公子哥,聽說是姓蔣,這會兒連身孕都有兩個月,你們在這裏跟我說我下賤?你女兒不賤?你們自己不賤嗎?”
“你這個臭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張巧嘴的嘴巴如張開的血口大盆,稀裏嘩啦吐出一大堆罵人的話,連人祖宗十八代都得罵醒了來,“你個生孩子沒屁眼……”
屋子裏的人聽到這上頭的罵聲,個個都皺起了眉頭。
這一罵,便罵了一盞茶的功夫,旁人連插句話都插不進來,可見張巧嘴的實力彪悍。
待張巧嘴罵完了之後,牛嬸來問了,道:“這事是真是假?”
紀芷蕙冷冷一笑:“我親耳聽見、也親眼看見了,還能有假?再說了,野種就在肚子裏揣著呢。”
“放你娘的狗屁!”張家婆子吐了口水到紀芷蕙的身上,扯著嗓子吼道:“你這個小賤蹄子,你再敢亂說,我撕爛了你這張嘴!”
紀芷蕙毫無畏懼:“她張依依做沒做這事,她心裏最有數了。嗬嗬……原先看不上紀大哥,現在懷了野種,沒人要了,就來巴著紀大哥,張依依你就不是個東西!”
“給我跪下!”
紀永成無奈,隻得屈膝先讓娘消氣了。
“不許跪!”豈料紀芷蕙從一旁衝出來,一聲暴喝,死死拽住紀永成。
這一聲暴喝,可把怒氣衝衝地牛嬸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