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來同江雲霏他們道:“往日是三叔他們睡店中守店,現在他們不在,總得有人在店裏守著,今夜我和年葉就睡店裏了。”
“那我和遠清也一起睡店裏吧。”江雲霏道:“多個人多個照應,萬一白利落那邊又作出什麼幺蛾子來。”
“也好。”錢天佑點了點頭。
“我去給你們拿棉被。”張年葉轉身去拿收進櫃子裏的棉被。
齊修帶著他的兄弟們高聲問:“有沒有多餘的被子?”
“隻三床,你們留下的話,怕是不夠。”張年葉站在樓上的欄杆邊回道。
齊修笑了笑:“那我們隻好將就的在長凳上睡了。”
“還是別了吧。”江雲霏道:“夜裏天涼,你的傷還沒好全,萬一受涼,又得吃苦頭了。”
“你擔心我?”齊修欣喜。
“怎麼會不擔心呢?”紀遠清往前邁了一步,並排到江雲霏的身旁,笑道:“我也很擔心你呢,你們家離得也不遠。何苦讓一幫兄弟在這裏跟著你受罪。”
齊天十分維護齊修,當即就反嗆道:“我們就願意隨我們老大受罪,你管得著嗎?”
齊修笑著坐下:“我還就不能走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頂不住,還有我。”
“隨你。”紀遠清嘴唇微揚,“反正受罪的也不是我。”
紀遠清側首同江雲霏道:“走吧,我們上樓,把地鋪鋪在廂房內。”
江雲霏點點頭,望了齊修一眼,想起他的傷,不禁提醒道:“若是太涼,不如去燒一盆炭火來烤著。”
“好,我知道。”齊修找著一點機會就挑釁紀遠清,瞧見沒,雲霏關心的還是我。
紀遠清臉上越過一絲笑,似是諷笑。
齊修眼睜睜瞧著紀遠清伸出他的手,拉住了江雲霏的小手,假惺惺地說了句:“很冷吧。”說罷,大手搓著雲霏的小手!
啊啊……齊修氣壞了!紀遠清這個死不要臉的人渣!明明跟雲霏做的是假夫妻,竟敢借著便利揩油,簡直不能忍!
可得忍住啊!他怎麼能在雲霏的麵前失了風度,也不能讓紀遠清這家夥更得意。
“老大,我們真要在這裏住?”齊天還是惴惴不安地問了句,“這裏冷得厲害,兄弟們衣裳穿得薄,怕是挨不住。”
“笨!你不會帶兄弟們去家裏抱被褥來嗎?”
齊天一愣,反應過來,連忙喊了兄弟們往外去,“走,我們回家拿被褥去。”
……
半夜,忽聞一陣急促敲門聲,江雲霏眼皮沉重地從被窩裏爬起來,一旁的紀遠清也醒了。
還不待江雲霏說話,齊修在門外大喊道:“快起來,不好啦!火鍋店走水了!”
江雲霏和紀遠清俱是一驚,急忙穿上外袍開門往客棧樓外走。
豈料一打開門,一股嗆人的煙味就從外麵撲麵而來,江雲霏正吸氣,把這一口難聞的煙味吸進了鼻子裏。
“咳咳……”當即就咳得厲害。
“快走,走水了。”錢天佑夫妻從他們睡的廂房跑了出來,錢天佑隻穿了中衣,而張年葉身上披著錢天佑寬鬆的外袍,兩人跑得急,連衣裳都沒來得及穿上。
他走來同江雲霏他們道:“往日是三叔他們睡店中守店,現在他們不在,總得有人在店裏守著,今夜我和年葉就睡店裏了。”
“那我和遠清也一起睡店裏吧。”江雲霏道:“多個人多個照應,萬一白利落那邊又作出什麼幺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