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芷蕙興奮問:“打算怎麼做鯽魚還有蘑菇?”
江雲霏想了想:“既然有雞湯了,那我就不做雞湯了。做一旁紅燒野生鯽魚吧。”
“就這麼一個口味?這麼多鯽魚,就做一種味道,豈不是浪費。”錢天佑這個貴公子還挑剔了起來。
“鯽魚能做出什麼花來?紅燒的味道已經是頂級的了。”江雲霏沒好氣道。
“就再多做一個口味嘛!”
“就一個清蒸鯽魚,沒其他的做法了。”
還真是不下廚,不知道做一道菜出來有多麼不容易!
“行吧,我姑且將就一下。”
這副貴公子的模樣,實在叫人看不過眼。江雲霏把鯽魚提了放在錢天佑的麵前,道:“分工合作,鯽魚交給你處理,遠清和紀大哥洗雜菌。我們就先把身上的濕衣服烤幹了,正好可以開動炒菜。”
“哎哎,憑什麼叫我一個人處理鯽魚?那麼多,這魚那麼腥,我才不要碰。”
“不處理沒法吃啊,我看還是等拿回家做好了,每家分兩條。”
“我殺就是了,你先讓他們給我說示範一下。”
江雲霏覷了紀遠清一眼:“交給你了。”說完,人坐灶台前烤火去了。
錢天佑十指不沾陽春水,江雲霏烤了一會兒火,去外麵瞧瞧殺魚的情況,結果見著自家相公坐在門廊下剖魚,錢天佑悠閑地坐在一旁嘮嗑。
還真是——江雲霏笑了笑,喊道:“遠清,你過來廚房幫我一個忙。”
紀遠清抬頭應著:“好。”舀水衝洗了手,沉聲同錢天佑道:“都示範那麼多條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不是,你做的多好呀,何必讓我這個不會的人來做?”錢天佑接著紀遠清遞過來的刀,望著一盆子的鯽魚無從下手:“哎,要不你再給我示範一次?”
錢天佑硬著頭皮,把身下的七八條小鯽魚全處理的掉了,這才端了進廚房。
咚地一聲放下沉重的木盆,錢天佑捶著隱隱作痛的腰道:“我都給弄好了,等下若不能讓我吃到滿意的鯽魚,你就完蛋了!”
“好。”江雲霏衝著他笑了笑,從木盆裏拎起兩尾魚開始在魚肉上切,芷柔和芷蕙給她打下手,開始準別配料。
其餘三個男人則坐在了灶前,一邊烤火一邊等吃的。
等江雲霏昨晚三道菜,大家的衣物都烤幹了,個個都對著做好的三道菜流口水。
“擺碗,我們可以吃午飯了。”
飯菜擺上桌,紀永成去把他平日裏藏在木屋裏慢慢和的酒搬了出來,大家一邊喝酒一邊吃美食,一旁的窗戶外,雨還在淅瀝的下著。
“唉……”正談著天,錢天佑突然長歎一聲,道:“這會兒有了孩子,我覺得肩膀上的重擔忽的一下又重了很多。我可真是對不起他,因為是我的兒子,以後要什麼就沒什麼。而我是我爹的孩子,我要什麼,我爹都有能力給我什麼。想一想,就覺得愧疚。”
江雲霏吞下口中的酒,道:“白梨落的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爹也聯姻不成了,怎的還那麼固執,不肯接你回去?”
紀芷蕙興奮問:“打算怎麼做鯽魚還有蘑菇?”
江雲霏想了想:“既然有雞湯了,那我就不做雞湯了。做一旁紅燒野生鯽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