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不會的隻是一科英語,而造成我英語不好的原因是,初一的時候,我們換了英語老師,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過這樣的經曆。
我小學的時候沒有學過英語,剛上初中的時候,我們的英語老師是一個剛畢業分來的女大學生,人很漂亮,聲音很好聽,我們對英語課特別感興趣。
那時候我們小升初是有錄取分數線的,我小學的時候比較聰明,小升初的時候考了我們那個小學的第一名,上初中後,十一班比我分數高的隻有兩三人,第一天報名就被徐老師誇獎了一番,我也立誌要好好學習,要做永遠的第一。
我的手臂上還有一條刀疤,是用英雄藍墨水染過的,這個藍色的刀疤就是一個“一”字,因為我立誌要做第一,不管做什麼,隻要我想做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做最好的那一個。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英語老師這麼漂亮,更加上我自己也有心好好學習,所以我的各科成績在我們班上總是拔尖的,但是兩個月後,英語老師考上了公務員,要走了。
那時候我不知道有一種謊言叫做善意的謊言,當時英語老師和班主任徐老師都說英語老師就離開一段時間,以後還會回來的。
我們換了一個英語老師,但是我眼巴巴的等著原來的英語老師回來教我們英語,這一等就等到了初三,我什麼都沒有學到,英語到現在什麼都不懂。
其他科目我覺得都很簡單,數理化隻需要記住課本上的重點、公式,多做做題就可以了,我也有我自己記這些公式和重點的辦法,我喜歡在網絡上找一些關於這些公式的笑話,或者關於這方麵的比較有趣的讀物,看個一兩遍,這些東西額就全部深深地記在腦海中了。
文科的話,我就是看的小說比較多,其實也不限於小說,隻要是課外書我都看,金瓶梅紅樓夢等等書籍我是曾一度看得津津有味,手不釋卷。
我覺得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語文老師讓我背誦的內容我從來不會背誦,比如古詩詞等等,但是到了考試的時候,出現了填空題,書上的答案立刻就會從我的腦海中冒了出來,所以每當聽到同學說語文哪裏哪裏難背的時候,我總是覺得不可思議,有這麼難嗎?
現在中考馬上就要來了,我也答應過仙哥一定要考上市重點,所以每天晚上吉斯星月給我補習的時候,我都聽得特別認真,心無旁騖。
唐露露自從上次在勇哥那裏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就隻和我說過幾句話,而且唐露露也變得越來越孤單,越來越憂鬱,在班上從來不和任何人說話,就連老師喊她起來回答問題也是一個字都不說,老師那她也沒有辦法。
而且初三到了後麵的時候,每科老師都放得比較鬆,不想學的他們根本就不管你。
我每天就訓練,給唐露露買一個禮物,晚自習讓吉斯星月給我補習,在這樣的日子中,初三慢慢的走到了盡頭。
我們手下的小弟也增加了幾十人,但是離一百人還很遠,我和向海他們聊過理想,向海表示我去哪裏他就去哪裏,我就告訴他我要去的是市一中,向海信誓旦旦的說,他一定也能考上的。
李雲和李勇也是慢慢的養成了習慣,每天吉斯星月給我補習的時候,我們五個人就湊在一起,安靜的聽著吉斯星月講解,到最後一個月的時候,連黃偉鴻都跑來聽吉斯星月講課來了,黃偉鴻後來還把鄭茜一起叫了過來。
向海心裏還在想著莫陌,說什麼也不願意再交女朋友,李勇每次都是撓撓頭說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和女生說話,交流。
這段時間還有一個人和我們玩得越來越好,雖然每次聊著聊著他都會找我們借錢,但是我們還是很歡迎他,這個人就是數學天才張哲宇。
張哲宇的生活方式很簡單,每天就是玩牌,借錢,玩牌,但是他的理想卻是比我們任何人都要高,他說他以後要學計算機,用科技來改變這個時代,改變人類。
但是我始終想不明白,他就一科數學逆天,其他科目一踏糊塗,他能有前途嗎?
中考前一個星期……
傍晚向海他們跑步來勇哥這邊的時候,我們練習了一遍王教練上個星期教給我們的五行拳,和他們一起回到學校後,我先把給唐露露準備的禮物放在了唐露露的課桌裏麵,然後就跑去和吉斯星月坐在一起討論學習上的事情。
後來向海、李雲、曾環、李勇、黃偉鴻、鄭茜、張哲宇都來了,下晚自習的時候,李雲伸了個懶腰說:“不如我們今晚出去壓馬路吧,還有一個星期就要分別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聚到一起了。”
這個提議立刻就被全票通過,我把向海拉到一邊說:“你去幫我問問唐露露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