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嵐要緊嘴唇不讓自己出聲,身體卻止不住地戰栗,身下本能地收縮,卻讓顧喬北發出一聲悶哼,越發深入到她體內,屋子裏的床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輕微的晃動,還有蘇嵐緊憋著的嗚吟聲。
“爸爸,你聽,就是這個聲音。”森森屏氣凝神的樣子,一動不動的凝聽著,“三嬸嬸一會兒就會這樣嗚咽兩聲,低低的……”
顧喬東一下子反應過來,冷冷的盯了顧森,嚇得他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顧喬東忽然伸手將他夾在腋下,大步離去,走到他的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黎思思推門從屋子裏出來,見他臉上帶著一抹很淺的紅暈,連呼吸也比平時要粗喘幾分,她伸手接過他腋下夾著的顧森,關心似的問了一句:“喬東,你怎麼了?臉色不……”
黎思思一句話沒說完,顧喬東猛地伸手拉開她懷裏的森森,接著便用力的拽著她的手到了房間裏,將門反鎖了就開始將她抵在牆上,狠狠的拉扯著她的衣服。
黎思思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因為他大力而粗暴的動作,吃痛的輕吟一聲,轉眼間,唇就被俯身下來的顧喬東死死的堵住。
兩人之間,從來都是他有需要了找她發泄,沒有一絲感情在裏麵,黎思思因為他的動作本能的要掙紮,顧喬東卻強行扣住她的下頜,大舌長驅直入,用力的啃咬著,似在發泄著什麼。
黎思思隻覺得說不出的屈辱和難受在心底蔓延,若是以前她也就忍了下來,可是今天看到顧喬北和蘇嵐兩人之間那樣的甜蜜,她心底忽的就生了逆反心裏,用力的回咬著他。
顧喬東隻覺得下嘴唇突然一疼,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讓他不悅的皺眉,猛地甩開懷裏的女人。
黎思思被他不留情麵的甩開,一下子就撞到了一側的衣櫃上,額頭傳來尖銳的疼痛,讓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仍舊不服氣的瞪著顧喬東。
“怎麼?今天看到喬北回來,就不願意我碰你了?”顧喬東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跡,神色譏諷的望著她。
“顧喬東,你突然發什麼神經?”黎思思此刻也懶得跟他裝表麵的琴瑟和鳴,收了以往的溫柔賢惠,唇角同樣帶著譏諷,冷嗤一聲,“你是不是看到喬北和蘇嵐之間婚姻美滿又甜蜜,所以心裏不舒服了?”
他知道說什麼來讓她難堪,她亦知道說什麼來讓他惱羞成怒,兩人之間過了七年,她黎思思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女人比她更了解顧喬東,他皺皺眉頭,她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賤|人!當初不是你爬上我的床,我又怎麼會娶了你這種貨色?”顧喬東當即怒意翻騰,神色陰沉,即便透過那薄薄的鏡片,過濾到黎思思身上的時候,依舊帶著沉沉的恨意。
黎思思忽而輕輕的笑了兩聲,那笑顯得譏諷又悲涼,轉眼冷冷的望著他:“顧喬東,當初我還是喬北的女朋友,你覺得我會那麼愚蠢的去爬你的床?”
明明是這個男人強迫了她,最後又被喬北撞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跟喬北之間再無半點可能,除了嫁給他,她還能怎樣?
這段婚姻,她黎思思也是受害者!要不是看在森森的份上,她早就過不下去了!她曾經嚐試著去慢慢的跟他相處,可是這個男人外表看著溫潤儒雅,內心卻冷漠絕情,不給她半點靠近的機會。
“喬北的女朋友?”顧喬東冷哼一聲,幾步上前拉過她的胳膊,將她甩到旁邊的大床上,眼底帶著譏誚和冰冷的壓了過來,“黎思思,你已經跟我結婚七年了,孩子都給我生了,還喬北的女朋友,做夢!”
他神色冷厲,咬牙切齒的說著,都已經嫁給他七年了居然還有別的心思!有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放開我!”黎思思下意識的掙紮著,看著他眼底的冰冷和譏諷,不由得紅了眼眶。
七年的時間,隻要不是心不是石頭做的,都會被捂熱,可是顧喬東他的心簡直就是鐵塊,怎麼捂都沒感覺!
她黎思思自知背負著怎麼樣的狼狽嫁進了顧家,所以她一直恪守本分,盡職盡責,做一個好妻子,做一個好媳婦,不敢對喬北還抱有半點的奢望,隻是如今看到喬北跟蘇嵐之間的甜蜜,再回頭想想自己過的這七年狼狽婚姻生活,隻覺得說不出的淒楚和心酸。
也許剛剛開始那一兩年,她還放不下跟喬北的這段感情,但也僅僅是不放下,她從來沒有再抱過任何非分之想,也從來不曾單獨的出現在喬北麵前,出了那樣的事情,她不敢也沒臉出現在喬北麵前。
後來隨著森森慢慢的長大,她開始一點點的將心思放在家庭上,她希望給森森一個和諧美好的家庭環境,可是顧喬東從來不給她這個機會,在人前他和她相敬如賓,在人後,他對她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