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突然衝我怪笑了,我感覺她真的欲求不滿,臉上的紅潤很明顯,那是被他老公勾起來卻又沒消下去的。
如果不論她的脾氣,她本人算是一個美少婦,而且成熟欲滴,性感而風騷,足以讓不少男人心動了。
我火氣也的確很旺,聽了他們的呻吟,有點蠢蠢欲動了,如果此刻有個女人願意讓我上,我八成是上了,然而這個“上”僅僅是男人的生理反應,我心理上並沒有反應。
我就幹笑一下往房間走去,不想跟朱姐扯上那種關係,朱姐不悅地拉住我:“你還真是純情啊,都什麼年代了,有得草就草,裝什麼逼。“
我說我有未婚妻了,朱姐譏諷:“那你還跟那個小姑娘走那麼近?看見就煩。”
我實在無法理解朱姐的心態,她或許有點變態了,但表現出來的隻是脾氣大和欲望強。
我還是幹笑,朱姐嗬嗬兩聲:“那女人可是欠了高利貸的,你最好別跟她搞上關係,免得她以後賴上你,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自然不會聽她胡扯,忙快步走開,朱姐則去廁所洗澡,還在低聲罵我。
我回到房間就鬆了口氣,宛兒似笑非笑看我一眼:“咋了?被那老女人看上了?有福了。”
還真是看上了,我感覺朱姐想在我身上發泄一下她的欲求不滿。
我就說你們跑江湖的女人都這麼彪啊,太開放了吧。宛兒斜我一眼:“我可不開放,別把我跟那老女人混為一談。”
我說是,就你清純行了吧。
翌日,還是早餐時間,另外五個供體相繼回來。賤狗又輸了錢,回來就亂罵,我們都很討厭他,自然沒有好臉色。
老白不理會他,收拾了一點東西然後出門去了,臨走前跟朱姐嘮叨了一下:“我去鄭州了,過幾天有受體消息了就回來,你看好他們。”
老白又看了我和宛兒一眼,他似乎覺得我們比較難搞,盡管我們是最安分的供體了。
朱姐揮手:“去吧去吧,讓老大利索點兒,趕緊搞走那條賤狗。”
賤狗哈哈傻樂:“走之前一定要操你一下。”
朱姐罵了回去,賤狗吊兒郎當地回房去睡覺了。
我跟宛兒對視一眼,都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朱姐則衝我昂昂頭:“大學生,你的腎比較值錢,過來吃早餐吧,不記數。”
能省一頓也是好的,要知道記數很貴的,一塊當十塊計。
我就過去吃,示意宛兒也來,朱姐冷嗬:“小姑娘那麼拽,出去吃吧,我可養不起你。”
宛兒也是高傲,徑直就出去吃早餐了。
我更願意跟宛兒一起吃早餐,不過朱姐已經遞油條給我了:“等她用完錢還不求我,沒見過那麼拽的供體,什麼玩意兒。”
我試圖緩和一下她和宛兒的關係,但她明顯沒有那個打算,讓我吃早飯,還媚笑:“你老實告訴姐姐,你是不是處男?”
我說你問這個幹嘛,要嘲笑盡情嘲笑就是了。朱姐一下子笑眯眯:“我嘲笑你幹嘛?處男才好啊,你這小混蛋。”
我不是處男,但既然朱姐喜歡處男,我覺得我還是不解釋為妙,說不定以後日子能好過點兒。
我就默認了,朱姐挺了挺胸,一隻手撐著下巴歎氣:“哎,其實人人都有難處啊,我一個女人生活也不容易,你以為我專門刁難你們啊?還不是怕你們不聽話闖禍,到時候惹上警察就慘了。”
我說朱姐辛苦了,她還是歎氣:“我十年前離開河南,什麼都幹過,當年還被強奸過,想想真是命苦,哪兒像那個小姑娘,還在幻想美好年華,哎。”
她不像演戲,但跑江湖的不能輕信,我就斟酌著詢問:“朱姐你沒事吧?今天怎麼......這麼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