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狗在離開的前一晚不賤了,他也精打細算起他的錢了。
其餘供體都相視無言,大家都不想跟中介撕破臉,但有人要出頭,大家都很樂意跟隨。
朱姐顯然氣得不輕,她也拍桌子:“咋了?想造反?你說說,你借了多少錢?買了我多少內褲?還有吃喝拉撒,還有住宿,你待了三個月,以前跟你說好了的,你也認了,現在反悔了?”
賤狗無所謂地剔著牙:“以前是被你忽悠了,大家全都暈乎乎的,不消遣誰受得了?你這婆娘就趁火打劫。如果不是我提出來,你們肯定直接將我丟在雲南,趁我沒清醒的時候就跑了,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朱姐毫不示弱:“你該得的一萬絕對會給你,割了腎會安排好住宿給你修養,你亂說什麼!”
“那好,我他媽問你,我另外那一萬哪兒去了?你他媽幾條內褲是鑲金的啊?操.逼都沒那麼貴!”
賤狗踢了桌子,上麵的酒就灑了。宛兒拉了拉我:“刀子備好。”
我驚了一下,宛兒也太警惕了吧,我可完全不覺得賤狗會找我們麻煩,不過我還是聽她的,抓緊了兜裏的刀子。
那邊朱姐有些氣急,她氣勢不夠,這會兒終於示弱了:“那你想怎樣?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多厲害,我們都是混江湖的,你太過分了遲早弄死你!”
賤狗知道把握輕重,他也不逼得太緊:“我是為大家打抱不平啊,你看我們都是可憐人啊,你太不厚道了是吧?”
賤狗說著看四周,期待大家聲援他,但大家都低下了頭,暫時還沒人願意跟他一起鬧,畢竟火還沒燒到自己身上。
朱姐的氣勢立刻又盛了:“我懂,我也不虧待你,我給你減兩千,你得一萬二。”
賤狗臉色陰晴不定,他明顯在遲疑。大家都有意無意看他,他忽地就開罵:“看個屌,傻逼玩意兒!”
大家就不看了,朱姐心安理得地喝了杯小酒,賤狗目光就落在她嘴唇上,然後嘿嘿淫.笑:“我就說說而已,兩千我也不要了,朱姐,我那麼愛慕你,不如這最後一晚......你看我雞.巴。”
賤狗竟然直接脫了褲子,甩出了他的生殖器,宛兒厭惡地扭過頭去,我們則不忍直視。
朱姐驚叫一聲,也側過臉去:“滾你.媽的,你瘋了啊。”
我看了朱姐一眼,她在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賤狗的生殖器。
我覺得真該閃了,於是拉著宛兒回房間,賤狗也不理會我們了,腆著臉去抓朱姐:“來嘛,沒人敢說出去的,你那陽痿老公大家都知道,出來混的玩玩有啥大不了?”
朱姐拚命掙紮,不過賤狗將她推進了房間,還警告我們:“都滾開,敢偷看老子弄瞎你們!”
一堆供體都散了,但沒人進屋,全在門口張望,臉上都是病態的神態,他們似乎又丟了靈魂。
我和宛兒也在門口待著,我在考慮要不要去救朱姐,宛兒冷笑:“算了吧,那老女人求之不得呢。”
朱姐的掙紮的確小了許多,我尋思著她的確求之不得。我們都默默地看著,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我此刻想來,其實那個時候我和宛兒也已經不正常了,隻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賤狗的笑聲越發囂張,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小娘子,你好這口啊?希望我來硬的?繼續掙紮,哈哈,老子要強.奸你!慢慢玩。”
強.奸也不過是玩而已,我們依舊覺得正常,但朱姐忽地不正常了,她似乎給了賤狗一巴掌,然後破口大罵:“滾出去,強.奸你媽去!”
我們都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朱姐會突然發火。賤狗也驚詫,他被趕了出來,捂著臉發呆,然後也大罵:“你個賤人,裝什麼清高,操.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