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中,鮮血不斷流出來,陸風眯起眼睛,體內靈氣不斷壓製身上的劇毒。
“對方明擺想致我於死地。”陸風倒吸口氣。
薑逸仙已經死了,現在陸風還真沒有想到會有誰能有如此的能耐。
“到底會是什麼人?”毒夫人問道。
陸風不知道,對方竟然是個女的,陸風也沒有得罪任何人。
密室中,毒夫人給陸風逼毒,經過一晚上時間,體內大部分劇毒逼出來,隻剩下一小部分劇毒,陸風能自行處置。
“多謝門主,要不是你及時把我體內劇毒逼出來,我可能會有麻煩。”陸風苦笑。
毒夫人擦下額頭上的冷汗,“這件事情不光是衝著你來,更加是衝著我們五毒門來的。”
地劍宗有這樣的膽量嗎?一旦身份被五毒門的人證實,五毒門就有理由對地劍宗開戰。
“你說會是誰?我想了一晚上,也隻有地劍宗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毒夫人說道。
陸風搖搖頭,“我實在無法看清凶手的樣子,再說對方用的根本不是地劍宗的招數。”
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是地劍宗所為,陸風也是覺得有些無奈。
“地劍宗跟我們玩這樣的把戲,他們能做的出來,我們五毒門的人為什麼做不出來?”毒夫人冷哼下。
陸風起身想阻止毒夫人,可毒夫人已經離開密室。
“暗影,去將地劍宗的煉藥師殺掉,我要給他們顏色看看。”毒夫人不客氣的說道。
一道身影遵從之後消失在屋子裏,陸風走出來已經阻攔不住。
“門主,你這又是何必,還不知道是不是地劍宗,或許有人希望你們兩大勢力發生誤會,這樣好坐收漁翁之利。”陸風按住胳膊上的傷口。
毒夫人不客氣的說道,“現在在鳳陽郡已經沒有人具備這樣的影響力。”
薑別鶴已經廢了,就算身上的劇毒全部解除,功力消失大半,無力在江湖中爭奪霸主的地位。
現在在鳳陽郡一帶,也隻剩下毒夫人和範蠡兩個人,除了他們再沒有任何人具有這樣的資格。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何必這麼魯莽,要是你的人被地劍宗的人抓住,我們就會很被動。”陸風對著毒夫人說道。
毒夫人冷哼下,“若真是範蠡叫人做的,我立刻帶人鏟平地劍宗。”
陸風眼線一黑,毒夫人看到他受傷,好像比他更加在意。
“你快坐下來休息。”毒夫人扶著陸風坐下來。
一天下來,陸風的劇毒基本沒有任何問題,隻是傷口處隱隱約約還有些疼痛。
地劍宗中,一道淒慘的聲音發出,煉藥師倒在地上,隻是在暗影要離開的時候被範蠡當場重傷。
暗影帶著傷勢離開,地劍宗的人追上去。
“宗主,什麼人敢這麼大膽,來我們地劍宗殺人?”地劍宗的弟子始料未及。
範蠡冷哼下,“五毒門,老夫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第二天,陸風的眼睛睜開,已經是天亮,他也能下床走動。
傷口中,鮮血不斷流出來,陸風眯起眼睛,體內靈氣不斷壓製身上的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