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雅,你這……”
饒是林博年,也有些被林沁雅的惡毒給震懾到,不過為了她能夠好好活下去,他還是順著她,“你現在連夏千歌的身邊都接進不了,你怎麼給她下毒,更何況還要長期接觸?”
雖然她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沒有之前的做法那麼冒險,但想要接近夏千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到父親一臉疑惑的樣子,林沁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後貼到林博年的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對她說了出來。
聽了林沁雅的計劃,林博年眉頭緊皺,“你這個辦法的確可行,剩下的事情爸爸會幫你的!”
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林博年心裏也對夏千歌充滿恨意,既然這個計劃可行,那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夏千歌的。
別墅裏,夏千歌將身上的首飾全都摘了下來,包括她的結婚戒指,她洗澡的時候習慣性的將身上的首飾全都摘下來。
她剛一進浴室,一個女傭便走了進來。
她緊張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隨後快速朝夏千歌的梳妝台走去。
她快速拿出一個藥瓶,用鑷子將夏千歌的結婚戒指放在裏麵浸泡之後,再次放回了原處。
做完這一切後,她慌亂的朝門口處走去,生怕夏千歌洗完澡後會碰到她,畢竟做這種害人的事情,誰都會心虛的。
就在那女傭走到門口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冷湛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突然進來的冷湛,那女傭明顯一慌,眼神閃躲,“冷總!”
大晚上的女傭出現在他跟夏千歌的臥房,冷湛劍眉緊緊皺起,冷漠的目光緊緊盯著她,“你在我的房間做什麼?”
“我……我是想問太太有沒有需要清洗的衣物。我不是有意打擾冷總休息的,我現在馬上就出去!”
那女傭語氣慌亂的解釋著,說完這話便要離開,但是卻被冷湛喊住了,“等等,你不是說要幫太太清洗衣物,你手上怎麼什麼都沒有?”
冷湛繞到那女傭麵前,他狹長的冷眸微微眯起,看向她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懷疑。
這女傭大半夜的出現在他的房間裏,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進來的時候太太她正在洗澡,所以我還沒來得及問……”
那女傭身體微微顫抖著,在麵對冷湛那強大的氣場下,顯然是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是嗎?”女傭的反應,讓冷湛更加懷疑起來,他一步步朝那女傭的方向走去,冷眸中迸射出迫人的寒光。
那女傭身體抖的更加厲害,她害怕了,如果她給夏千歌下毒的事情被冷總知道了,恐怕小命不保。
就在冷湛走到她麵前,剛要做什麼的時候,夏千歌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冷湛,你回來了!”
“小琴,你怎麼在我房間裏?”看到冷湛身邊的女傭,夏千歌秀眉微微皺起,疑惑道。
“我……我是向來看看太太你有沒有換下來的衣物需要清洗,我怕明天早上太早過來的話會打擾到您休息。”
“沁雅,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