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戴琳見她神色有異,覺得她剛才一定是在亂說,便立即裝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衝著席千宸訴苦:“千宸,我本來是想看看你,可是簡小姐,哦,不,席家的女主人說……”
她特意將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生怕席千宸錯過了這幾個字。
在她眼裏,簡傾心不過是席千宸玩玩的對象而已,不過這次的對象特殊一點,帶回家玩了而已。
“席家女主人?”席千宸挑了挑眉,看向簡傾心。
簡傾心不敢看他,隻覺得兩頰在瘋狂地發熱。
張戴琳以為自己抓住了機會,趕忙道:“怎麼了?簡小姐難道不是嗎?”
“不是,”席千宸緩緩道,“不過未來是,要看簡小姐什麼時候願意,她什麼時候願意,就什麼時候是。”
他說這話時沒有分給張戴琳一眼,而是直直地看著簡傾心,兩人對望著,簡傾心心情複雜,但是席千宸卻一臉得意。
張戴琳被堵得啞口無言,氣得氣血翻湧,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看著兩人的深情對望,她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了插話的機會,登時又是一陣惱怒,直到氣得腦子都不清醒了,當天怎麼回去的她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的謝不臣。
繼上一次他找尋簡傾心未果後他又聽說了簡傾心和席千宸訂婚的消息,登時又是在謝家一陣暴怒。
那女人覺得機會來了,便在他耳邊吹風,冒著危險抓住了發怒的謝不臣的胳膊,苦口婆心地勸道:“謝少爺,簡傾心先前就和你曖昧不清,故意讓你對她念念不忘,現在又和席千宸訂婚,這不是始亂終棄嗎?”
謝不臣抬眼看她,眼中浮現出一絲猩紅色。
“這樣濫情的人你還想她幹什……”
“啪”的一聲脆響。
謝不臣將女人後麵的話都用一個耳光打斷了,女人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謝不臣。
謝不臣毫不留情,沒有絲毫愧疚,甚至暴跳如雷,“你居然敢這麼說!給我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女人嚇得不輕,捂著臉慌忙逃出了謝家,驅車離開了這裏,一邊開車一邊哭,淚水衝刷掉了她誇張的眼妝,她看起來像是經曆了一場惡鬥一般。
開出一段時間後,她自己也看不下去了,便靠邊停下了車,打算好好地補個妝。
她拿出鏡子,卻通過鏡子看到身後的酒吧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轉過身去,仔細觀察,終於捕捉到了那個身影。
那是像往日一樣在酒吧中大盒特喝的尹柯。
女人見過他一次,當時尹柯和簡傾心站在一起,兩人關係看起來很親密,聯想到簡傾心的訂婚,女人推測尹柯應該是個簡傾心的追隨者,愛而不得後選擇在酒吧買醉。
女人計上心來,冷冷地鄙夷了一頓簡傾心四處留情後又快速地補好了妝,停好車後往酒吧裏正喝得歡的尹柯走去。
張戴琳見她神色有異,覺得她剛才一定是在亂說,便立即裝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衝著席千宸訴苦:“千宸,我本來是想看看你,可是簡小姐,哦,不,席家的女主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