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急忙點頭,把小白往肩膀一扔,急速往響聲的方向衝了過去。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是蔣丹雪出事了那就糟糕。
司空煙看到這個郝伯仁完全就沒有理會自己,又羞又惱,長槍揮舞而至,帶著刺耳的破空聲。
兩人距離本就不遠了,加上郝伯仁心裏生出了一大堆疑問,一個措手不及被司空煙的槍柄擊中了腹部。
一聲悶響。
一道人影往餐館內砸了進去,嚇得無數還在憂思的人急忙跑了出來。
郝伯仁整個人頓時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扯向了餐館裏麵,帶著腹部撕裂般的疼痛撞碎了幾張桌子。
司空煙出手時候心裏已經後悔了,看到郝伯仁如此不禁打更是急忙踏前上去。
不會出事吧。
郝伯仁聽著周圍紛亂的吵鬧聲,硬撐著站了起來,看著這個司空煙還要衝過來,口中不再留情:
“你個老娘們,就說了你一句話就對我出手,你是腦子被風貫了嗎?”
這幾句話喊得很是大聲,把司空煙的臉說得一紅一紫。
而門外的逃竄的人群中,幾個坐在馬上的騎兵表情都有些怪異了起來。
敢這麼罵將軍的,恐怕就隻有眼前這個人了。
郝伯仁見著司空煙手中長槍緊緊抓住,還是有些怕得慌的。
雖然現在腹部的傷口正被一股燥熱包裹著,已經不是很難受,但是郝伯仁還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也許這樣子裝可憐,會挨輕一點的毒打。
可是司空煙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怒氣,似乎也知道是自己部隊,她外邊喊道:
“不要放跑任何一個人,鬆也。你帶著五個人往這家店後麵繞去。”
“是,將軍。”
郝伯仁聽著這些話,還是不大理解這個人究竟要幹什麼,放著那四個細作不理會,找人是找誰。
難道是那個青年。
司空煙說完以後,一步一步往郝伯仁這裏走了過來。
這聲音雖然輕,但是郝伯仁心裏就跟起了巨雷一樣。
等下被打是叫還是不叫。
郝伯仁雖然心裏慌得緊,但是麵子還是不能丟的,畢竟幾個手下正在下邊看著。
司空煙長槍一挑,朝著郝伯仁說道:
“你。”
而郝伯仁應激一般,看到司空煙的長槍一動,急忙護住了嘴臉,蹲了下來,瑟瑟發抖了起來。
活脫脫一個戲精。
場麵頗為怪異,司空煙神色複雜的看著這個智商顯然不足的男子,將長槍扔了過去。
郝伯仁看到槍柄甩了過來,應手接了下來。
卡啦。
郝伯仁差點沒被這把槍的重量嚇到。
這柄槍雖然看起來靈巧,但是郝伯仁一入手就如同一根巨柱握在手裏,這種沉重的分量恐怕用的都是玄鐵吧。
郝伯仁隻聽見司空煙開了口:
“剛剛是我不對,出手偷襲了。你朝我打一槍,算扯平了。”
司空煙說話的聲音也不怎麼有波動,但是郝伯仁還是聽到了一絲恐懼。
這女人在怕。
而周圍圍觀的人,本來對於這個女子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現在聽到這一句話,頓時有些刮目相看了。
女中豪傑啊。
這些人倒也不會傻到去區分你是霍桑還是光舟的士兵,對於這些百姓來說,隻要是對抗魔族的兵,就值得尊敬。
而女子當兵,更是一件極為光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