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躲在一旁等著看我挨整嗎?”
“……我就想想而已,誰讓你那麼噎人。”
聽到這,周展昭停下步子回頭看了她一眼:“難道不是彼此彼此嗎?”
“隻是遇見你才這樣,我平時都惜字如金。”
“然後該說的不說?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有句話我要告訴你,說假話走不遠,做人必須誠實。徐園長,你好。”又看了簡錢錢一眼,周展昭轉身朝迎麵過來的人露出一個微笑,直到這時簡錢錢才發現,徐園長正朝他們走來。
可惜和周展昭的笑容相比,徐園長的臉色就沒那麼好了,他看了眼周展昭身後,又轉回來看眼他,怒氣難掩地說:“你又和我老公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發哥說有事先回家。”生怕兩人再爆出什麼衝突的簡錢錢搶著說。
然而她的好意周展昭無法理解,就像他無法理解徐園長此刻說話的態度一樣。
他撥開簡錢錢,站在了前麵:“你先生和他的朋友罵我,我不過說了些他們的私事他們就走了,怎麼了?”
“怎麼了?罵你不對?整天沒事狗拿耗子管別人的私事,活該被罵!喝tui!”
徐園長走了,留下周展昭自己愣在原地。
簡錢站在邊上,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能半是嘀咕半是嘟囔地說:“我說了徐園長未必買你的好,夫妻間的事……”
一隻手豎在了麵前,周展昭半低著頭說:“我想靜靜。”
有些事情,他真的需要自己去理清,太顛覆他的三觀了。
周展昭丟了魂似的走了,留下簡錢錢興致缺缺地扶著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搖著頭:雖然有些心疼,但隻要在東九裏,這堂課他是遲早要上的。
不過說回來,他關於刑法那招她要好好學學。
簡錢錢抓著手機,看著上麵才來的消息,暫且忘了周展昭的事,開始朝家飛奔,陸羽回來了,約他見麵,剛好,她也要和他彙報一下電台的好消息,順便約下今晚的“演出”。
然而她怎麼都沒想到,當她回到家,看到的竟是在收拾東西的陸羽。
“錢錢,我要回老家了,這些東西你看看你需要哪家就拿走吧。”
“不是……”簡錢錢扶著門框,看著房間裏的狼藉,整個人都蒙了:“為什麼回家啊?你不是才接到戲嗎?還有三句台詞呢!怎麼就回家了?”
說到三句台詞,陸羽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連收拾東西的力氣都沒了:“導演說我演不出那種感覺,這部戲不讓我演了……”
“怎麼會?你的戲我看過,很好啊!”
個兒頭很高的陸羽蹲在地上,手拿一本書,保持著往箱子裏丟的動作,就那麼呆了好幾秒,突然情緒崩潰地哭出了聲,回頭將簡錢錢兩條腿一把抱住:“是那個演員,就今天你在片場見的那個,他說我招搖,事多,不讓導演用我!”
“怎麼這樣?”簡錢錢的腦子裏一下閃過白天的情景,如果沒猜錯,這裏麵還有她的鍋在,內疚加氣憤的情緒一時間在肚子裏翻滾,簡錢錢拽了陸羽一把:“不行,不能這麼算了,咱們去找他!”
“你不是躲在一旁等著看我挨整嗎?”
“……我就想想而已,誰讓你那麼噎人。”
聽到這,周展昭停下步子回頭看了她一眼:“難道不是彼此彼此嗎?”
“隻是遇見你才這樣,我平時都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