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周展昭的手溫還在,他人卻已經下到了下麵的緩台,月光和燈光交接,在他身周融彙出一層溫柔的光,他嘴巴抿緊,看起來很不高興。
簡錢錢卸下憋在胸腔裏的那口氣,踏實地坐在台階上:“去吧,除非你做的出像他一樣弄兩隻死老鼠放門口這種事,要麼就要做好他不承認甚至說你栽贓的準備。”
周展昭站著不動了,簡錢錢托著腮,歪頭微笑:“所以還是別去了,我有的是法子報今晚這個仇,你去了真的驚動了老周,不是得不償失嗎?”
“……掃帚在哪兒?”周展昭又折了回來,把她從台階上拽起,徑直進了門。
簡錢錢告訴了他地方,沒一會兒從衛生間取了東西出來的周展昭收拾著地上的老鼠屍體邊說:“你有什麼法子記得教我,我要親自把他滅了。”
……
簡錢錢默默豎了豎拇指。
“要學就說要學的,你拿我鍋鏟幹嘛?”
眼見著拎著鍋鏟出門往樓下走的周展昭,簡錢錢愣住,問道。
“埋了,難不成隨便丟了?”換做一般的老鼠屍體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簡錢錢這個肉泥版的,還是埋了的好,免得嚇人。
“你要是沒事就下樓幫我打手電吧。”
咬著手帕心疼鍋鏟的簡錢錢點點頭,拿了東西跟著下樓。
夜是那麼的靜,讓兩個人的腳步聲顯得越發明顯,簡錢錢跟在周展昭後頭慢慢走著,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他身上,朦朧朧的,簡錢錢舉著手機邊走邊問:“你讓我跟下來是怕我一個人會怕吧。”
“挺會給自己貼金的。”周展昭抿抿嘴,跨下最後一階,站在樓宇門外,深夜的小區大院,風更空曠,樹聲更響,他走了十幾米遠,在一棵楊樹下站定,下鏟:“不過你真不怕嗎?”
“不怕啊。”簡錢錢一手舉手電,一手咬指甲,她的鍋鏟,12塊8呢,“小時候我家裏總鑽耗子,偷我妹的飯吃,氣急了我們就去捅那個耗子窩,你不知道,那個耗子可狡猾了……”
“對不起。”
簡錢錢正說得起勁,周展昭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搞得簡錢錢一愣,說了一半的話生生咽回了肚子。
“幹嘛說對不起?又沒什麼。”她摳摳指頭,一開始不想讓他看到死老鼠就是不想有歉疚的感覺,“他們會這麼幹我早有準備,何況我也是為了我的節目。”
“嗯。”
簡錢錢哭笑不得,“周展昭你好歹裝裝關心好不啦,就一聲‘嗯’讓人空落落的。”
“我不會。”填好最後一鏟土,周展昭把手一揚,手裏的鍋鏟應聲落入垃圾箱,哐啷一聲。
他拍拍手:“你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不然也不會發現死耗子。
一提這事,簡錢錢頓時變得喪喪的:“紅姐讓我明天去台裏進行方案闡述,我在查缺補漏,可總覺得還是不夠好。”
周展昭想起方才在家裏看到的那個本子,說:“你挺有天賦的。”
肩上周展昭的手溫還在,他人卻已經下到了下麵的緩台,月光和燈光交接,在他身周融彙出一層溫柔的光,他嘴巴抿緊,看起來很不高興。
簡錢錢卸下憋在胸腔裏的那口氣,踏實地坐在台階上:“去吧,除非你做的出像他一樣弄兩隻死老鼠放門口這種事,要麼就要做好他不承認甚至說你栽贓的準備。”
周展昭站著不動了,簡錢錢托著腮,歪頭微笑:“所以還是別去了,我有的是法子報今晚這個仇,你去了真的驚動了老周,不是得不償失嗎?”
“……掃帚在哪兒?”周展昭又折了回來,把她從台階上拽起,徑直進了門。
簡錢錢告訴了他地方,沒一會兒從衛生間取了東西出來的周展昭收拾著地上的老鼠屍體邊說:“你有什麼法子記得教我,我要親自把他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