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中那些爬蟲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強大的吃弱小的,最後隻剩下一個,這個爬蟲吃了其他十一隻以後,自己也就改變了形態和顏色。根據傳說的種類很多,最主要的有兩種:一種叫做“龍蠱”,形態與龍相似,是毒蛇、蜈蚣等長爬蟲所變成的。一種叫做“麒麟蠱”,是青蛙、蜥蜴等短體爬蟲所變成的。”

徐榮盛和孟良還是頭一次聽說過蠱蟲的製作方式,再一看張浩然手中的蠱蟲,雖然體型和人的手指相差不多,有很多觸腳,像是蜈蚣一樣。

蠱蟲是邪物,而張浩然的陰陽眼,正好就克製邪物,所以蠱蟲才會聽從張浩然的話。

“張大師,難道這個蠱蟲就是龍蠱嗎?”孟良問道。

“是的。”張浩然道。

“就是它害死了我老婆?”

“不是它,另有其人。”

張浩然說完露出一道諱莫如深的笑容,隨後扭頭對不遠處的山水別墅喊道:“宗曉蘇,你就別藏了,我正好有問題問你。”

果然和張浩然說的一樣,宗曉蘇躲在山水別墅牆角,偷聽三人談話。

宗曉蘇被張浩然識破,索性大大方方站出來。

“宗曉蘇,你是風水協會的成員,應該知道風水協會中,有哪個一等風水大師能夠操控蠱蟲的吧。”

張浩然的話讓宗曉蘇心驚肉跳。

“你怎麼知道?”宗曉蘇說完就後悔了,他這無意中,間接承認風水協會裏麵,有一等風水大師能夠操控蠱蟲。

宗曉蘇不服,問道:“誰說隻有一等風水大師能夠操控蠱蟲的?天底下能人輩出,你不知道的高手太多了。”

“我說的。”

張浩然傲然道:“讓蠱蟲效忠於自己,必須要會使用符篆的法術才可以,能夠施展符篆威力的,不是一等風水大師,還能是誰?”

“難不成,還能是你宗曉蘇?”

宗曉蘇聽了麵紅耳赤,被張浩然拐著彎嘲諷,他又無力回擊,便沉默不語。

張浩然淡淡道:

“風水協會有五名一等風水大師,告訴我,有哪個會操控蠱蟲的?”

宗曉蘇回道:“我知道的有三個。”

“不包括管東吧。”

“管東?他隻是剛擁有一等風水大師的身份而已,憑什麼操控蠱蟲,他還不夠實力!”

宗曉蘇道,“風水協會中能夠操控蠱蟲的人,有兩男一女,這三人我說了你也不知道,反正四天後的月底,就是風水界交流會,你要是想去,我可以介紹他們給你認識。”

“我正有此意。”張浩然淡淡一笑,胸有成竹。

“張大師,你的意思是,陷害我老婆的,是風水協會的人?”孟良臉色頓時難看無比,如果真是這樣,孟良無能為力,他隻是一個商人,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風水大師啊。

這就跟貓和老鼠一樣,貓想玩弄老鼠,有的是辦法。

張浩然道:

“孟老板,我在你的結婚紀念照上,看到了你老婆肩膀上趴著的蠱蟲,那隻蠱蟲被人控製,並且常人看不到,能夠做到的這一步的,隻有符篆的威力才可以,而能夠利用符篆施展法術的,隻有一等風水大師。”

張浩然淡淡道,“一等風水大師仗著自己會用符篆的能力,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是我上輩子碰到,早就一拳殺之!”

徐榮盛和孟良隻覺脊骨發涼,宗曉蘇更像是冷水灌身,明顯感覺張浩然氣勢和之前渾然不同。

他們聽到張浩然提起上輩子,誤以為張浩然和一等風水師有仇。

“孟老板,你仔細想想,在你們一家三口春遊回來的路上,有沒有得罪過一等風水大師?”張浩然問道。

“我想想。”

孟良認真考慮,自言自語道:

“我前段時間在回襄州市的高速公路上,遇到了車禍,對方司機說話挺衝,我和他發生了爭論,言語裏麵可能有些衝動吧,不過這事兒問題不大,說是車禍,其實無傷大雅,僅僅是剮蹭,而且還是對方的責任。”

“不過那個司機倒是提起過一句話,說我惹了車裏的陳先生,要讓我付出代價。”

一旁的宗曉蘇一愣,脫口道:

“你說的陳先生,會不會是一等風水大師陳之道。”

“他前幾天從外地來到襄州市,正是為了參加四天後的風水界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