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篆力量還能這樣釋放?”白航大驚失色,連連躲避。
火球像是長了眼一樣,緊緊跟著白航。
周圍的風水大師頓時向四周擴散,深怕跟白航扯上關係,被火球砸中。
“這究竟是什麼符篆?還能自動跟人的。”
管東內心震怖,區區拳頭大小的火球,並不足夠讓人畏懼,可管東很清楚,這火球中的威力,一旦爆炸,摧毀力驚人。
白航肯定感覺到這一點,不然不會倉皇逃竄。
“你以為,你想跑就能跑的掉?”
張浩然不屑,他剛剛打出一道元氣,引出符篆的力量,隨後又悄無聲息打出一道元氣,目標不是符篆,而是白航。
張浩然的符篆名字叫“靈火球”,火球有靈性,而且有個特點,喜歡吞噬元氣,所以張浩然對著白航打出第二道元氣後,火球一出現,感覺到白航身上的元氣波動,所以才會瘋狂的追擊。
“不要,不要啊!”白航一把歲數,哪兒吃過這虧,早知道他就不羞辱張浩然了。
“我輸了,我輸了!”
白航氣喘籲籲,見跑不了,竟當眾雙膝跪地,向張浩然求饒。
張浩然手一彈,又是一道元氣,目標是白航身邊的地麵。
火球撲了過去,“轟隆”一聲,拳頭大小的火球爆發出驚人威力,白航被爆炸衝擊波彈向旁邊,滾了幾圈才停下,等白航站起來的時候,早就鼻青臉腫的。
管東瞠目結舌,這符篆也太厲害了。
宗曉蘇目瞪口呆,饒是他知道張浩然能力非凡,此刻也被張浩然第一次在他麵前展示的符篆威力感到震撼。
至於其他幾位一等風水大師們,神色各有不同。
風水界交流會,張浩然氣勢瘋狂上竄,竟隱隱有一種,力壓在場所有風水大師們的勢頭。
“還多嘴嗎?”張浩然淡淡問道。
白航死命搖頭。
“知道就好。”
張浩然道:“那位傷害別人一家三口的風水大師,我已經知道是誰了,那個人就是你,陳之道。”
陳之道哈哈大笑。
“你說是我就是我?”
“你倒是拿出證據啊,蠱蟲呢?”
張浩然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被我吃了。”
“什麼!”陳之道臉色大變,張浩然這話並不像是假的。
生吃蠱蟲?
這得多大魄力。
一時間,陳之道被張浩然氣勢碾壓,欲言又止,不知是該挑釁張浩然,還是避而不答。
“陳之道,你作為一等風水大師,用蠱蟲這種傷天害理的招數危害別人一家,你愧對風水大師的名號,更愧對風水一脈,所以,你的下場隻有一個。”
張浩然最後一句話把許多風水大師們的心提到嗓子眼。
張浩然這是要和陳之道,發生正麵衝突啊。
“你自殺吧。”張浩然漠視陳之道。
眾人嘩然,這已經不是衝突,張浩然這是要陳之道死啊!
“自殺?”
陳之道譏笑道:“這位張大師,你的想法真夠奇特,讓別人自殺?你沒睡醒吧。”
陳之道忽然取出一份符篆,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符篆攤開。
“張浩然,你平白無故汙蔑我,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凶手。”陳之道正氣十足道,“既然如此,我就替天行道,在這裏殺了你!誰敢在這裏攔我,別怪我出手無情!”
陳之道成為一等風水大師足足有近三十年,在風水協會中,陳之道地位之高,眾多風水大師極為尊崇。
現在陳之道和張浩然撕破臉皮,台下的風水大師們,隻能持觀望態度,看這刺激的場麵。
宗曉蘇離開舞台,他知道張浩然的目的已經達到,在這種地方,想要對陳之道出手,沒有一個理由不行。
可找理由沒有那麼容易,所以張浩然讓陳之道親自動手,這理由不就有了。
現在陳之道親自出擊,已經上鉤,張浩然隻要反擊並殺了陳之道,風水協會沒道理追究下去。
果然,風水協會會長鄒田幹脆不說話,早早地退到一邊。
“張大師,這個給你!”宗曉蘇將黃紙和筆打算扔給張浩然,卻見張浩然搖頭拒絕。
宗曉蘇心裏泛起波瀾,“張大師對抗陳之道,如果不用符篆,他能用什麼?”
在宗曉蘇的認知中,一等風水大師擅長符篆威力,怕的也是符篆,張浩然不用黃紙和筆,難道硬抗符篆威力?
這太逆天了吧!
管東走到宗曉蘇身邊。
“你老早就知道,張大師要對抗陳大師了吧。”管東忽然問道。
“嗯。”宗曉蘇點頭。
“張大師如果不借用符篆,你覺得他麵對陳大師有幾層把握?”管東又問。
宗曉蘇看向張浩然,目光中滿是瘋狂的炙熱的崇拜之情。
“張大師殺意已決,無人可擋。”
“陳之道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