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徐晴得了一種病,從外表來看不會有變化,實際上壽命卻在減少。”張浩然低聲道。
“怎麼會這樣啊,老天沒長眼呀,讓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變的這麼憔悴,看的真心疼。”馮慧越說越心疼。
張鵬德進門,他沒說話,看著昏迷中的徐晴時,張鵬德臉上滿是擔憂,他和馮慧在心裏,已經把徐晴當成兒媳婦一樣看待,現在徐晴變成這樣,他們心裏很不好受。
“兒子,有辦法治愈嗎?”張鵬德道。
“有。”張浩然點頭,“神醫酒青山已經答應我,願意出手幫助,不過治愈徐晴需要時間。”
張浩然找了個父母能夠接受的理由。
“有神醫幫助,徐晴肯定能好過來的。”馮慧如釋重負。
張鵬德不由點頭,他患有號稱世界五大絕症之一的漸凍人症,正是被神醫酒青山治好了。
“不管怎麼說,徐晴現在還好好的,馮慧,這段時間多做好吃的,買些保健品,給徐晴好好補一補。”張鵬德道,他這幅表態,真的把徐晴當成是兒媳婦一樣看待。
“好,這些交給我,我這就去超市看看。”徐晴連碗都不洗了,匆匆出門。
“兒子,我幫你老媽把剛剛沒洗完的廚具清洗清洗,你現在這裏陪著徐晴。”張鵬德說完也走了。
房間隻剩下張浩然和徐晴。
就在這時,徐晴長長的睫毛出現些許鬆動,閉著的眼皮恍恍惚惚的打開。
“張浩然。”徐晴輕聲道。
“是我。”張浩然一邊說著,一邊用陰陽眼打探徐晴體內的情況,到了下個月的這個時候,徐晴會因為失去十年壽命,導致體內元氣再次減少。
“下個月的這個時候,徐晴總共會損耗三十年陽壽,三十年啊。”張浩然伸手將徐晴扶起,悄無聲息的運轉玄金歸元術,讓徐晴臉色稍顯好看一些。
“我怎麼了?”徐晴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額頭,那裏傳來一陣陣痛感,讓她很不舒服。
“你得了一種怪病。”
“怪病?會不會很嚴重?”徐晴好奇道。
“很嚴重。”張浩然正色道,“你放心,神醫酒青山已經主動聯係到我,現在就在趕往襄州市的路上,我相信,再要不久他就能夠趕到。”
“酒青山要來看我?”徐晴驚訝,那可是她兒時的偶像,正是因為酒青山的存在,徐晴才想成為一名頂尖的外科醫生。
“對,就是他。”
“他是不是要用針灸來治療我?下針一秒方寸之間,酒青山的醫術說不定能治好我,話說回來,張浩然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因為不能幫我,而感到慚愧呢?”徐晴又是認真又是調皮的語氣,問著張浩然。
張浩然啞口無言,半響後,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我治不好你。”
徐晴一愣,她見過張浩然施展過幾次匪夷所思的手術,每一次化腐朽為神奇,尤其是張浩然提到醫術時的自信,是徐晴前所未見的。
可剛剛張浩然卻親口承認,他無能為力。
不知怎的,徐晴心裏莫名難受,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徐晴感覺自己的病沒有那麼簡單,連張浩然都治不好,還有誰能夠治好。
房間陷入沉默。
張浩然因為愧疚不想多說,徐晴獨自胡思亂想。
晚上十點,馮慧給徐晴煲湯,做了養生菜,徐晴走路還不太順暢,張浩然對徐晴的照顧無微不至。
十點半,杜康來了,他敲門而入。
“你們好,我是酒青山。”杜康帶著慣有的笑容。
“原來是神醫,快請進!”張鵬德激動道,就是杜康治好了他的漸凍人症,這件事在醫院廣為流傳。
杜康點頭,知道張鵬德為什麼這麼開心,他沒有點破,當務之急是和徐晴見麵,一了徐晴心中願望和偶像見麵。
來到大廳,徐晴緊張等待著,張浩然在她身邊陪伴。
“來了!”徐晴看到張鵬德身後的人,眼神一動,詫異道,“杜校長!怎麼是你?”
“我就是酒青山。”杜康笑了笑,取出一根銀針。
“曲池穴。”
杜康看都沒看,在徐晴手肘部位隨意一點。
“下針一秒,方寸之間,真的是曲池穴部位!”徐晴驚喜,終於見到神醫酒青山了。
無論是徐晴,還是張鵬德,兩人都因為神醫酒青山的到來而感到開心。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杜康來到這裏,是因為張浩然的存在。
西湖張大師,一劍傲孤雲,若非張浩然在,不管西湖省有誰,杜康都不會過來。
一旁的張浩然看到徐晴開心的樣子,不由露出微笑,心裏的愧疚和自責,在這一刻得到了一絲緩解。
也僅僅是一絲。
“我處理完東海省的事情,必將血洗青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