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輕鬆一個側身,鐵錘劃過他站的位置。

“自不量力。”

伴隨著這句話,張浩然在鐵錘的肩膀處輕輕一點,運行玄金歸元術,隨著張浩然這一指,天地元氣通過鐵錘的肩膀,滲透進去。

皮膚、肌肉、骨骼!

鐵錘瞬間感覺到肩膀附近,一股股熱氣澎湃的感覺,讓他充滿了力量。

“爽!”鐵錘揮出錘子,他對這一招勢在必得,因為張浩然沒有可以退縮的位置了,套房的走道空間沒有多寬,張浩然已經被逼迫到死角。

“那就讓你更爽。”

張浩然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雙眼閃動,陰陽眼出現!

鐵錘肩膀處的天地元氣,在陰陽眼控製之下,瞬間爆開!

“哐當。”

錘子落地,鐵錘橫在空中的那條手臂,“嘩啦”一下,硬生生撕成兩截。

血流成柱!

還沒出手便慘遭斷臂,鐵錘望著自己血流成柱的斷臂處,滿眼驚駭。

“拿個錘子也不嫌丟人,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玩意兒?”張浩然戲謔道。

“易哥!我胳膊斷了,你快救救我啊。”鐵錘求救,他臉色因為瘋狂失血,而變得煞白。

苗易和他的兄弟們,怔怔看著這一切,難以相信張浩然在鐵錘肩膀上輕輕一點,怎麼就把他的手臂斷掉了呢。

全子豪對張浩然的出手沒有覺得意外。

不過,張浩然剛剛的冷酷一麵,殺伐果斷,確確實實在全子豪和吳思顏兩人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全子豪心說這些人真是自不量力,敢去張大師麵前顯擺,這不是估計找刺激嗎。

“三個兄弟立刻送鐵錘去醫院,其他的留在這裏!”苗易沉聲道,他一說完,頓時有手下搶著要把鐵錘送到醫院,似乎沒有人願意在這裏多留一秒。

“搶什麼槍,一群飯桶!”苗易隨便指了三個人,讓他們快點送鐵錘去醫院,在這麼下去會出人命。

隨後苗易看向張浩然,眼中不再輕浮,而是慎重,張浩然剛剛扇了鐵錘一耳光,又輕鬆斷他一條手臂,這種人可是一言不合就開殺,苗易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來這裏是找這三件套房的住客,你們既然是住客,就快給錢。”苗易道。

“如果我不想給呢?”張浩然笑了,憑空無懼的訛詐要是能用,我幹脆別混了。

苗易沒想到自己放下架子,眼前少年敬酒不吃吃罰酒,依然敢跟他擺譜,便對全子豪和吳思顏說,“你們是嶽群的朋友,就應該給我們錢!”

苗易將一張照片呈現給全子豪看。

“這是嶽群。”全子豪脫口而出,照片上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正在賭台下注,得意忘形,不是嶽群還能是誰。

“你們知道是他就好。”苗易見全子豪比較好說話,語氣不由加重了幾分,“我們青烏鎮有一家地下會所,每個周末,會有人在裏麵邀約下注,全部都是青烏鎮上的有錢人,其中也有一些客人,這個嶽群仗著自己有點閑錢,下注失敗後不給錢,欠了我們地下會所六百多萬,消失跑路了!”

“嶽群下注之前,寫的擔保人是他的朋友,具體是誰我們不在意,反正他有他哥嶽凡頂著,可後來出事後,嶽凡直接說不認識嶽群,讓我們去找他,熊貓溫泉館是青烏鎮三大勢力之一,我們惹不起嶽凡,就隻能去找嶽群的擔保人了,結果那擔保人也跑的沒影了。”

苗易哼哼的看著張浩然三人,仿佛再說,誰讓你們倒黴自投羅網,不找你們要錢我找誰要錢去。

苗易說的比較完整,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了張浩然等人,意思很明白,你們是嶽群的朋友,那就給錢吧。

“哼!我早說那個賊眉鼠眼的人不是好東西,你們還不信,現在好了,我們莫名其妙欠了別人六百萬。”吳思顏忍不住道。

“現在該怎麼辦?”全子豪看向張浩然,一切聽張大師的,張大師出手,他會不由分說跟著出手,張大師不出手,全子豪也會按兵不動。

“這錢我們不會給的。”張浩然直截了當,原因都不解釋,直接把這句話扔向苗易。

苗易怒道:“你可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地下會所有三大勢力的股份在裏麵,如果你們在這裏出事,熊貓溫泉館可以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懂了嗎?”

“就你也威脅我?”張浩然不屑道,“嶽群欠錢,你們找的應該是他,而不是我們,在青烏鎮驕橫慣了,在我麵前也沒大沒小!”

苗易急眼了,這小子特麼的狂到天邊了,當著他手下竟然敢教育他。

“老大,跟他廢話這麼多做什麼,直接崩了他!”苗易的一個手下嚷嚷著。

“有槍?”

全子豪和吳思顏兩人同時一變,他們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腰間部位,早上到了套房後,兩人提前畫好符篆,為的是避免有意外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