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彬無語,彭鈞當天華日之下用輕力符,真不怕把別人嚇到。

“好吧。”何彬用相同的辦法,給自己貼了一張輕力符。

兩人踩在湖麵上,向荊安島跑過去。

這一幕成為奇景,被很多人看到,人們紛紛指著彭鈞和何彬的背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原路返回的遊船師傅們,看到彭鈞和何彬腳踏湖水不沉,也是嚇的吸了口涼氣。

下午一點。

七大武道世家的代表紛紛來了。

司徒宇翔帶著司徒凰軒抵達荊安湖。

“凰軒,司徒家距離東海省太遠,家主說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司徒宇翔說道。

“家裏不來最好,我不想看到他們。”司徒凰軒的傷還沒有好,他現在坐著輪椅,要是被本族的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肯定要嘲笑他。

“那好,我們現在去荊安島。”司徒宇翔一招手,身邊人將司徒凰軒抬到遊船上,兩人去了荊安島。

雲水市三個武道世家的家主,在家族子弟的陪伴下,乘坐遊船離開岸邊。

北方的聶家、陸家也都派人過來,燕京的陳家也是如此。

七大家族的代表先後抵達荊安島。

荊安島上,一處名叫白馬廣場的寬闊場地。

富豪們、武道世家的代表們、風水大師各自為營,相處的還算融洽,沒有發生口角。

大家遠道而來,是看武道之戰的,可不是為了顯擺,被別人看笑話就不好了。

大家在白馬廣場外側站著。

在白馬廣場內,一名黑發青年筆直而立。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此人正是葉家第一人,葉淺。

號稱準天人級的武道高手!

葉淺掃了眼白馬廣場四周的人,目光淡定,胸膛橫闊,渾身上下流露著萬夫難敵之威風。

葉淺第一個來到荊安島,從頭到尾,保持相同的姿勢沒有改變。

他在等張浩然。

葉家家主葉儒說道:

“葉淺在沿海礁石,曾連續七天站立不動,承受風吹雨打,反觀那張浩然,對武道之戰一點都不專注的樣子,現在都還沒到,依我看,他莫不是要放我們鴿子吧?”

有人搖頭葉儒真愛說笑,張浩然號稱張大師,還真沒聽他耍大牌過。

“葉家主,你們家葉淺那麼厲害,在海邊磨練都吃什麼呀?”問話的是北方聶家一位代表。

“揮指如風,殺飛鴿,茹毛飲血。”葉儒道。

他的話落在其他人耳中,甚至陸家和聶家代表,都皆是一驚。

“葉淺真厲害,不愧是葉家第一人,準天人級的武道高手,隻差一步便可到達天人級的武道強者。”來自北方陸家的一位少女,名叫陸韶英,“葉家主,依我看,三個月後的武道大會,隻有你家葉淺參加,根本找不到對手,畢竟他可是七大武道世家唯一的一位準天人級的高手。”

葉儒淡淡一笑,陸韶英的話很好聽,說到了葉儒最想聽到的心聲,武道大會的參加要求,必須要準天人級的實力才可以。

不過,葉儒眼睛一掃,打量著陸韶英,“我不知道聽誰說過,陸家也有準天人級高手吧。”

葉紹英臉色稍稍變化,衝葉儒禮貌性的笑了笑,再也不說話了。

其他幾個武道世家的代表,似乎也避諱葉儒提到準天人級高手這句話,紛紛保持沉默。

葉儒心裏冷笑,“果然和我猜的沒錯,除了葉家之外,這北方的三個武道世家,肯定也有準天人級的武道高手,甚至南方的司徒家,估計也有吧。”

下午一點五十。

張浩然到了。

站在白馬廣場中間的葉淺眉頭一挑,眼中盡是孤傲之色,張浩然終於來了。

“哥們加油!”

這時,白馬廣場外的白軒等人衝張浩然揮了揮拳頭。

張浩然步入白馬廣場,邊走邊說道:

“葉淺,這一次交戰,我如果擊敗你,是否就意味著,我可以參加三個月後的武道大會了?”

“沒錯。”葉淺道。

“那好。”張浩然麵色一寒,緩緩道:“今天在荊安島,我就斬了你,就當是你靠近一品豪居付出的代價吧!”

武道世家的人們一聽,紛紛搖頭不屑。

張浩然一來就挑釁葉淺,真不把葉家第一人當回事,等會兒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隨你怎麼說。”葉淺傲慢道,“你張浩然,隻不過是我武道世家交易的棋子。”

葉淺對張浩然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

隻聽“咻”的一聲,一道無形氣勁竄向張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