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和他們都姓張,卻不是張家人,張家內部,從來沒有傳出過什麼張大師的消息。
以張大師的能耐,誰獲得張大師的支持,等於擁有大好前途,程家渴望和張大師取得聯係,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如果程家真的擁有張大師,以後程家將會在燕京四大隱世家族的排名中,遠遠甩開另外三家。
“程家是煉器世家,他們煉製的法器,那位叫張大師的強者,肯定看不上的。”張海剛出聲道。
“對,程家煉製法器是厲害,如果張大師真看得上程家,早就自動上門了。”張藝林鬆了口氣,他潛意識不希望程家和張大師有關係。
張大師這種人,影響力實在太強。
張浩然聞言不語,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喝著酒。
這一次吃飯,是張海剛出錢請客,張浩然沒客氣,直接點了東上食府最貴的名酒。
“浩然,如果爸媽以後在燕京常住了,你呢?”張海剛詢問。
“我當然不跟他們一起住了,反正有你保護不就行了。”張浩然道。
“你以後的計劃是?”張海剛問。
“這幾天在燕京隨便轉轉吧。”張浩然道。
“咚咚咚。”外麵傳來敲門聲。
張海剛離門最近,他順手開門。
門外站著幾個青年。
這幾人打扮嚴肅,殺意明顯。
為首的是一位身材精壯的漢子,麵色嚴峻,環視房間中的張家人,最後視線落在張浩然的身上。
尤其是他的視線,看到張浩然空蕩蕩的袖口,露出稍稍吃驚的反應。
“終於找到你了,張浩然。”
此人嚴厲道:“我叫孫博湘,來自孫家。你打傷孫家人,是不是該付出點代價?”
張藝林蹭的一下站起來。
“你胡說什麼?我們張家的飯局,孫家人是閑的沒事做,跑來插手嗎?”
孫博湘冷冷一笑,指了指張浩然,“你可以問問他。”
張浩然平靜道:
“孫博湘,你說我打傷你孫家的人,可以證據?”
孫博湘嗤笑:“孫源瓷和孫飛揚被你廢掉,他們說是你打傷的,那就是證據!”
“除此之外,他們沒說別的?”張浩然問。
“怎麼,你還想耍賴啊。”孫博湘一口咬定是張浩然做的,不給他翻身的機會。“既然你想知道答案,我可以告訴你,讓你心服口服!”
“孫飛揚昨晚睡覺,半夜做噩夢,在孫家院子裏麵夢遊,被別人發現後,孫飛揚把在紫金城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說是一個張家人,把他們打成這樣的,等孫家人叫醒孫飛揚後,孫飛揚一口咬定他什麼都不知道,依我看,明擺著這就是張家人做的。”
孫博湘一邊說,一邊觀察張浩然的反應。
豈料張浩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平靜道:“搞笑,孫飛揚夢遊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證據呢?難道他說的話,就是證據?”
“沒錯,我們孫家在你們張家麵前,說什麼都是對的。”孫博湘愈發不屑,和張家人在這裏說這些簡直是浪費時間,“第一,張浩然你要付出代價,第二,把婚書交出來,婚書上麵有張鵬德的簽字,你可別賴賬。”
張浩然搖搖頭,“問題是,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
“你真的耍賴?”孫博湘眼珠一瞪,他身後的人準備出手。
“誰敢在這裏撒野。”張海剛掃了孫博湘後麵的幾個孫家人。
“是張海剛!”發現張海剛身份的孫家人,頓時不由的後退幾步,唯獨孫博湘一人不懼。
“張海剛,你是二品半仙,我也是孫家的二品半仙,本來張家和孫家以前,是有淵源的,念在這份舊情上,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隻要把張浩然帶回孫家拷問就行了。”孫博湘淡淡道,“真打起來,我不一定會怕你,孫家更不會怕張家。”
“你也知道有張家和孫家有舊情?”張海剛冷笑,“張浩然是我弟弟,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他動手,我會如你所願?”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要是我呢?”
這聲音張海剛再熟悉不過。
是張飛。
果不其然,一個青年走到孫博湘身後,瀟灑道:
“海剛哥,你是二品半仙,我是一品半仙,我打不過你很正常,不過孫博湘不一定會會怕你吧,如果孫博湘在這裏纏住你,張浩然還有張藝林他們,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付他們?”
張飛一臉笑意,仿佛吃定了張海剛一樣。
沒人注意到,張浩然把酒杯放下,眼中掠過的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