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的劍,冬賢的龍魚傘。
劍氣轟聲作響,猶如排山倒海,似乎駕馭了周圍所有靈氣,蘊含著細不可聞的神秘力量,向著龍魚傘奔去。
“轟!”
又是一次撞擊,光芒形成白晝,將豔陽洞天外的一切染成了白色。
仙人們再次閉眼,要不是白光太刺眼,他們真想第一時間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浩然肯定死了。”
“他不知天高地厚,用同樣的劍招對付首領冬賢,這是不把首領放在眼裏。”
“像張浩然這麼狂妄的仙人,雲笈山不多見。”
“很正常,因為像他這種的仙人,一般都死得早。”
“哈哈,白光變淡了,我可以看看張浩然怎麼死的。”
冬賢勢力的仙人們高興,期待看到張浩然慘死的一幕。
來自冬賢勢力之外的仙人們,卻是緊張無比,有的想要張浩然死,有的卻不想。
白光黯淡下來,周圍的一切恢複如初。
仙人們終於可見雙方交戰的結果。
距離最近一位仙人指著空中戰場,正要為冬賢呐喊時,表情突然僵住,身體呆滯,一言不發。
不光是這位仙人,冬賢勢力的其他仙人們,也是難掩震驚之色。
隻見龍魚傘由中間破裂開來,一柄金色大劍貫穿龍魚傘,龍魚傘的傘柄更是布滿碎痕,五彩斑斕的龍魚傘,變得慘淡無比。
冬賢那握著龍魚傘的手,正在顫抖著,一滴滴血水從冬賢的指尖留下。
血水來源的地方,正是冬賢的腦袋。
隻見冬賢的額頭被一道金色大劍貫穿,大腦一分為二,就這冬賢還沒立刻死掉,金劍駕頭,血水從腦袋向下方流淌。
冬賢的眼眸中,充滿了驚懼和不解。
他不明白,為何張浩然的劍可以貫穿他的龍魚傘,要說有這個本事的,也就元嬰期地仙可以做到,難道說張浩然剛剛的進攻,竟然堪比元嬰期地仙?
“這不可能。”冬賢輕聲喃喃,血水順著口中流出,他從未這麼慘過,之前張浩然那一劍襲來時,冬賢感受清晰,和張浩然上一次施展紫冥風刹毫無區別。
要說有區別,也就是兩次相同的劍招,似乎蘊含著的能量有些微差別。
“難道他第二次施展劍法,使用的不是靈氣?”
剛剛的最終決戰時,冬賢使用了龍魚傘的能力,配合梵龍秘傳的第四層‘祭龍’,這一招可以讓張浩然的法術和神通威力削弱五成!
五成啊,一個人的實力陡降五層,拿什麼和冬賢打?
冬賢百般念頭浮現,仿佛這一刻念頭通達了,堵在心眼裏想不明白的事情禍害開朗。
他想明白了。
“那不是靈氣。”
龍魚傘可以擋住仙人用靈氣施展的法術和神通。
以張浩然的實力,冬賢心裏自信,哪怕張浩然就算真的可以施展超強劍招,也是被龍魚傘克製的。
事實是龍魚傘現在破裂不堪,靈氣絕對不可能把龍魚傘摧毀成這樣,答案隻有一個。
那絕不是靈氣!
張浩然收劍,望著冬賢露出不屑的笑容,他贏了,而且贏的徹徹底底。
張浩然的劍,冬賢的龍魚傘。
劍氣轟聲作響,猶如排山倒海,似乎駕馭了周圍所有靈氣,蘊含著細不可聞的神秘力量,向著龍魚傘奔去。
“轟!”
又是一次撞擊,光芒形成白晝,將豔陽洞天外的一切染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