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今天再次穿上了性感的腿襪,想起出事的那天李乘風將自己壓在駕駛室的瞬間,臉上居然破天荒的出現了一絲嬌羞。
“小混蛋。”
“你叫我?”李乘風的聲音突然從淩雪的身後傳來。
“你····你怎麼出來了?”淩雪顯得有些尷尬。
“早就該出院了,美女總裁非要讓我多休息幾天,哎,人長帥了就是麻煩。”李乘風做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我呸!不要臉。”
“我有你不要臉?不知道是誰在車裏叫的那麼大聲?”李乘風壞笑道,想起那天在郊區外,淩雪被自己壓在身下盡情的尖叫,讓李乘風回味無窮。
“明明是你讓我叫的。”淩雪憤怒道,當時的情況淩雪記得很清楚,李乘風突然將自己壓在身下,然後附在自己的耳朵,一邊吹著讓她心亂意麻的熱氣,一邊凝重的說道:“叫出來,讓殺手以為我們在玩車震。”
淩雪知道李乘風的打算,讓殺手誤以為自己兩人是出來幹這等苟且之事,然後殺手就會放鬆警惕,可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淩雪哪裏知道該怎麼叫?她不會。
李乘風見淩雪遲遲不肯叫出來便一口咬在了淩雪的脖子上,如同歐美電影中的吸血鬼一樣,可淩雪當時寧願咬在自己脖子上的東西是吸血鬼,至少可以迅速死去,一了百了。
李乘風開始輕輕地咬了一口,然後就用他那長長的舌頭在她的玉頸上寸寸遊走,淩雪瘋了,她尖叫了出來,像是自己被真的非禮了一樣。
“我讓你叫那麼大聲了?”李乘風的話讓淩雪有種挖個坑將自己埋了的衝動。
淩雪胸口劇烈起伏,幾乎到了暴走的邊緣,這樣的流氓怎麼可能被表叔請來給表姐當保鏢?淩雪在心裏給李乘風重新做了一個定位:此人危險,不僅是個流氓,而且還是個武功高強,文化很高的流氓。
要是李乘風知道淩雪在心裏給自己的定位,一定會受寵若驚,他的理想就是做一個流氓,一個武藝高強,有文化有素質的流氓。
“要不是你咬我,我會叫那麼大聲?”淩雪怒不可揭道。
“我那是咬?”
“難道那不是咬?”
“那是舔。”
“·····”
淩雪暴走,隻剩下李乘風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出醫院大門,本來淩雪是來接他出院的,卻被他給氣走了。李乘風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這丫頭真沒良心,好歹我也替你擋了一槍,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就舔了下脖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此處,李乘風的臉上突然布滿了殺氣,雖然傷勢已經痊愈,可那兩顆子彈給他帶來的傷疤依舊殘留,這就是他憤怒的理由,也是他殺人的借口。
夜!很靜,沒有通火通明,卻勝過燈火通明,這是一棟別墅,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成是一家農家小院,皓月當空,讓它的存在顯得那般神秘與孤獨。
一扇幾乎快要腐朽的大門緊緊地關閉著,似乎裏麵殺機四伏,等待著有人破門而入,也似乎預示著院中的主人已經沉睡。
呼!
一道黑影輕鬆的翻過並不高的籬笆圍牆,沒有雞鳴也沒有狗吠,院中依然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