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說過:這個世界要是沒有愛情,它在我們心中還有什麼意義,就如一盞沒有亮光的走馬燈。
可能是天公作美,憐憫這一對可憐的小情-人兒,天空漸漸地變得明朗起來,羅佳佳的俏臉通紅,就像熟透的西紅柿,李乘風尷尬的看著羅佳佳。
兩人依然保持著極度曖昧的姿勢,前有大姨媽,後又關乎男人的尊嚴,李乘風覺得倒黴到家了,他下身的帳篷依然頂著老高了。
直指羅佳佳的紫色裙內,羅佳佳想笑卻強忍著笑意。
“要我幫你嗎?”
噗!
李乘風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怎麼幫?李乘風已經成年了,島國電影看了無數,都市小說看過無數,每一次有女主問男主需要幫忙嗎,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喝豆漿。
李乘風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對於一個初哥來講,這時候應該靦腆,羞澀,李乘風有點緊張,喘著粗氣說道。
“這樣好嗎?”
羅佳佳噗嗤一笑,第一次看到李乘風露出這樣的表情,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李乘風終於不在堅持,抱著羅佳佳幾個跳躍落在一家公園之中,此時的天氣公園中顯得有點冷清,李乘風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環境,對著羅佳佳點了點頭。
羅佳佳小臉通紅,緩緩得蹲下,纖細的小手輕輕按在了李乘風的棍子上。
“嗯!”李乘風發出一聲難以抑製的呻吟,聽似痛苦,卻極其享受。
羅佳佳輕輕地撩開李乘風的拉鏈,輕輕地往下拉,李乘風已經閉上了眼睛,他知道,接下來是極其享受的一刻。
身為男人,李乘風無時無刻不想擁有男人應該享受的性福,這一刻他終於要如願了,“感謝黨,感謝觀世音,感謝上帝,感謝田小雞,終於讓我····”
李乘風心裏的感言還未發表完,突然看到公園裏出現了一道身影,此刻羅佳佳已經將一根滾燙的棍子握在了手裏。
“哦!ON。”李乘風在心裏怒吼。
“你們在幹什麼?”隻聽見一位穿著環衛服的老大媽對著兩人問道。
李乘風連忙將褲子拉鏈拉上,羅佳佳小臉徹底紅了,就連玉頸也變得通紅。
老大媽詫異的走了過來,用一口標準的蘇杭話再次問道,“你們啦,到底幹個啥啊。”
李乘風尷尬一笑,對著大媽說道,“大媽,我中毒了,我女盆友幫我吸毒療傷呢。”
大媽一驚,關切的說道,“哎呀,中了什麼毒。”
“被一條毒蛇給咬了。”羅佳佳見李乘風苦思,便幫忙解圍。
“你們啦,這麼冷的天不在家呆著,跑出來幹嘛,上次我就在前麵那條河裏就看到好多的蛇,連河水都染綠了。”
“謝謝大媽關心,我已經沒事了,我女盆友已經幫我把毒吸出來了。”
“那就好。”大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麵色一變,再次說道,“不成,冬天的毒蛇是最毒的,她一個小女娃怎麼可能吸的幹淨,要不,讓大媽幫你吸吧。”
李乘風身體一震,讓大媽吸?這玩意能隨隨便便讓人吸?還是一大媽?李乘風連連後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