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張了張嘴,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怎麼會這樣呢?司徒若嵐怎麼可以打人呢,一向集高冷於一身的美女總裁怎麼能打人呢?難道被女漢子附體了?
李乘風顫抖的伸手去摸了摸司徒若嵐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完全是正常體溫,沒有發燒啊。
司徒若嵐突然轉身,直視著李乘風,望著司徒若嵐手裏的半截酒瓶,李乘風忍不住退後的幾步,心裏不由得想到,難道美女總裁還想對他下手。
想起以前李乘風吃她的豆腐,李乘風汗如雨下。
“美女總裁。”
“你想問我為什麼要打人是吧?”司徒若嵐淡淡道。
李乘風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生怕一步小心就吃一酒瓶子。
“跟你學的。”
“額--”
李乘風頓時語塞,這確實是跟他學的,暴力,無恥。李乘風同情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混混,為他們感到悲哀。
混混們以為司徒若嵐並不想放他們走,臉色難看的望著李乘風,似乎在乞求李乘風不要動手,剛才李乘風的身手他們已經見識過,如果李乘風真要繼續追究,他們的後果肯定非常嚴重。
想到此處,混混們已經做好的慷慨就義的準備,正所謂混也是一種生活,也是一種職業,不能丟了尊嚴,正當他們準備以死抵抗的時候,李乘風揮了揮手。
“還不滾。”
眾人一聽,剛才的尊嚴什麼的仿佛被狗吃了一般,一個個跟逃命似得,生怕自己步了挨酒瓶那個兄弟的後塵。
“是不是覺得我很暴力?”
李乘風身體一震,急忙說道,“怎麼會呢?美女總裁永遠是最高冷的,學會一點防身術是應該的,這樣很好。”
“你不怕下次我也給你來這麼一招?”
“嗬嗬---”李乘風無恥了聳了聳肩,極度無恥的說道,“你不是俺的對手,俺不怕你。”
“是嗎?”司徒若嵐也笑了。笑的天真爛漫,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席卷了李乘風全身,直到大拇指。
“我可以給你下藥。”
“哦!ON。”李乘風醉了,高冷總裁今天是怎麼了,早上沒吃藥嗎?竟然下藥這種事情也幹的出來。
可是,可是為什麼下藥這種事情不早點發生呢?李乘風本人是很願意司徒總裁做這樣無恥的事情的,哪怕是皮鞭,滴蠟。
天空飄來六個字,這都不是事兒。
而就在此時,李乘風的屌絲手機鈴聲響起,李乘風看著來電微微皺眉。
“吳川,有消息了嗎?”
吳川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不過說的十分隱晦,甚至連近在咫尺的司徒若嵐也隻能到幾個字。
“好!我馬上過去,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有雪兒的消息了嗎?”
“嗯,跟我想象的一樣。”
“你早就知道凶手?”
“我隻是懷疑。”
蓉城的夜依然那般喧囂,車水馬龍,絲毫不減白天,劉光祖整理好今天最後一個案件的文件,正準備下班,而他突然抬頭望向了自己辦公室的監控視頻。
“他怎麼來了?”望著緩緩走進警察局的身影,劉光祖微微皺眉。
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劉光祖如同往日一樣,如同恰好打開房門一樣,當他打開門的一瞬間,李乘風的身影也恰好出現在門口,後者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如同往日一樣。
“李少,你怎麼來了?”劉光祖吃驚的說道。
“沒事,我來坐坐,我們兩兄弟很久沒聊天了。”
“是啊,我知道李少有很多事情要忙,一直想請你吃飯,都沒有時間。”
如果換在平時,李乘風一定會相信這個誠懇的眼神,誠懇的態度,還有劉光祖這個誠懇的人。
可是事情的真相永遠隻有一個,永遠是那麼的殘忍。
望著李乘風突然變換的表情,劉光祖臉色微凝,原本負在身後的手不由得摸向了腰間,在那裏,有著一把屬於他的武器,強大而又神秘。
不過刹那間,劉光祖又收回了手,他知道,即便組織給他的武器很強大,或許也傷不了麵前這個微笑著的男人,至少這短短一年,他創造了太多的奇跡。
而且這些奇跡都是他親眼見證過的。
“光祖,其實今天我真的不想來找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李乘風收起平時玩世不恭的表情,極其誠懇的說道。
“李少,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隻要你用得著我劉光祖,我一定會為李少赴湯蹈火。”
“好兄弟,我真的一直把你當兄弟。”李乘風拍了拍劉光祖的肩膀,突然說道,“放了雪兒好不好。”
劉光祖身體一顫,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跟剛才的他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