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小吃街,而這些人都是普通人,人民警察,軍人,還有一些脖子上掛著拇指粗細,腆著大肚皮的男人,也有一些看似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不過唯一讓人覺得與眾不同的就是他們開來的車。
每一輛都是上百萬,有的甚至是私人定製超過千萬。
普通市民們都被攔在外麵,根本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隻有一開始被趕出去的那一批人知道,他們開始在人群中裝起了逼,訴說著裏麵的神奇事件。
而外麵的圍觀人群的吵鬧絲毫不影響小吃街的好戲,一輛軍用卡車緩緩擠進人群,為首的是一名大漢,李乘風見過,是蓉城軍區總司令,沒有想到他也來了。
李乘風朝著大漢點了點頭,大漢將人交到張雲手中,然後再次駕車離去,畢竟這樣的場合小孩子們鬧鬧就好了,他自己能來也算給足了李乘風的麵子。
張雲接過秦天海,直接扔進了屋子,秦天海的頭上罩著一塊黑布,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覺得周圍的氣氛有點怪異,他依稀記得自己在酒店裏正跟藝校的小妹妹看小金魚。
可是突然衝進來幾個大漢將自己打暈,還來不及報自己的身份就被抓走。
“這是哪裏,放了我,我是秦天海,你們知道在幹什麼嗎?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秦天海怒聲說道。
張雲刷的一聲扯掉秦天海頭上的黑布,密密麻麻的人先是讓秦天海愣了一下,隨即看到熟人禿頂,一臉疑惑的問道。
“禿頭,什麼意思,你怎麼在這裏。”
禿頂砸了砸嘴,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難道要告訴秦天海,“你完蛋了。”那麼結局他真的可能去玩蛋。
“誒!張雲,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秦天海認識張雲,便出聲問道。
張雲黑著臉,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
“嘿!一個小小局長,竟然敢不回答我的話,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想不想幹不是你說了算。”
“你又是誰?”秦天海絲毫沒有感覺到今天的事情哪裏不對,隻是覺得吳川懷裏的女人似乎有點眼熟。
“我是吳川,小雪的男人。”
“小雪?”秦天海終於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了,他疑惑的看向禿子,“小雪是不是你的馬-子?”
禿子就跟吃了一坨狗屎一樣,男色難堪的點了點頭。
秦天海瞬間意識到出事了,看著外麵那麼大的陣勢,秦天海又看向了吳川。
對於吳川,秦天海一點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至少他現在心裏沒有多想,頂多或許就是蓉城哪家不是很出名的公子,然後親戚朋友可能有點勢力。
即便如此,也可能就是找找麵子,不可能跟蘇杭秦家對著幹,畢竟蓉城是蓉城,蘇杭是蘇杭,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哦!我明白了。”秦天海大搖大擺的走向吳川,毫不畏懼的說道,“兄弟,這事肯定是誤會,都是禿子---”
砰!
秦天海話還未說完,吳川就一腳踢在他的腹部,後者應聲跌落在地,臉上表情十分痛苦,他怎麼也沒想到吳川說動手就動手,他本來想說都是禿子故意讓小雪引誘他,大家都是一個圈子混的,沒必要鬧得不愉快。
可是現在已經不愉快了,秦天海覺得應該爆發。
隻見秦天海站了起來,拿起地上的一個酒瓶就衝向吳川,還大聲吆喝道,“秦家的人你也敢打,你以為你是蓉城李乘風啊。”
秦天海話剛剛說完,再次被人踢飛,這一次吳川沒有動手,動手的是李乘風。
“我就是李乘風。”
秦天海艱難的抬起頭,望著滿臉微笑的李乘風,震驚的問道,“你就是李乘風?”
“不信?不信可以回去問問秦牧。”
秦天海信了,能在這種場合直接喊秦牧的名字,蓉城除了他還能有誰,而且就這陣仗,也隻有李乘風能夠做到。
“李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大伯一直在我們麵前誇讚你,讓我們向你學習,難道你就這樣欺負秦家?”
秦天海的意思很明顯,直接搬出了秦牧,話中的意思是秦家一直把你當客人,朋友,可是你卻如此對待秦家的人?
李乘風瞥了一眼秦天海,漫不經心的說道,“今晚,吳川才是主角,跟我沒關係。”
秦天海皺眉,看著吳川懷裏的小雪,已經不複昔日的美豔,被打腫的臉,還有衣服上的鮮血,不知道是哭腫還是被打腫的眼,這一切都有點不忍直視。
“這特麼到底誰幹的?”秦天海怒聲說道。
“秦---秦少,是我。”禿頂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特麼找死,吳哥的女人你也敢碰。”秦天海掄起酒瓶結結實實的砸在禿頂的頭上。
本來無一物,何處眼塵埃的光頭上瞬間布滿了血水,禿子抱著頭在地上打滾,卻不敢發出聲音來。
李乘風看著這一切,仿佛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
而小雪也看著這一切,她張了張嘴,說道,“不會出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