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各大隊伍早早就出現在了比賽場地,讓李乘風驚訝的是,這一次的裁判竟然是溫華義,鍾世國,還有兩個老頭李乘風不認識,反正板著一張臉,就跟誰欠了他們幾百萬似得。
“那是歐陽家飛豹,燕京歐陽家的人。”影指著坐在溫華義右手邊的男人說道。
李乘風點了點頭,依稀記得當初帶著歐陽秀玉去李夢怡家的時候還打了一個叫歐陽天的人,他就是歐陽家的人,如今歐陽飛豹來觀看比賽,到時候肯定會給李乘風使絆子。
不過既然溫華義這一次是主要負責人,李乘風覺得,歐陽飛豹也不敢亂來。
“那左邊的那個呢?”李乘風問道。
影搖了搖頭,顯然她也不知道。
“他是仇天恒,我父親。”仇仲謀的聲音突然在李乘風耳邊響起。
“哈哈!原來是仇少的父親,失敬。”
“李少不必客氣,我父親很少出門,忙於政務,你們不認識很正常,不過我父親很喜歡你,經常在我麵前誇獎你,哎,讓我好羨慕啊。”仇仲謀做出一副吃醋的表情。
李乘風笑了笑,他知道,這無非是官場上的一些台麵話而已,仇仲謀過來介紹無非是在宣告自己的主場,仇家勢大,不知道是敵是友,李乘風不得不謹慎。
隨著時間的流逝,溫華義揮了揮手,示意比賽開始。
簡單的讓人難以適應,原本以為會有個激情澎湃的開場白,可就那麼簡單。
海鳥的一名隊員縱身而上,麵無表情的望著台下,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海鳥的每一個隊員都一臉不悅,就跟掉了兩百塊錢似的。
這主要是溫華義昨晚將他們全部訓了一頓,龍樹菩提的事情早已經在上麵傳開,當時幾隊人全部都去了,唯獨這海鳥不知道在哪裏,而海豐一直以為是李乘風的私人恩怨,這才沒有去。
不過後來被訓斥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出了那麼大的事情。
所以一開場,海鳥就跳了出去,他們需要發泄。比賽的規則就是這樣,任何人都可以上,直到你受傷爬不起來,更或者死了,才有下一名隊員出場。
海狗舔了舔嘴唇,掃視著四周,他這是挑釁。
“我來陪你這老狗打。”一名壯漢輕輕一躍,便出現在戰台。
看著壯漢胸前的圖案,明顯是一名尖刀的隊員。
“徒手,四年前你被我打的像狗,今日還來自找苦吃?”海鳥一臉不屑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難道你不懂?”
“就你?一百年也是狗。”
“找死。”叫徒手的男子如發瘋一般衝向了海狗。
原本兩個隊伍就一直不和諧,而上麵也不阻止,這是一種手段,除了隊伍間的相互牽製,更多的是能夠激勵他們上進。
尖刀隊員的武器是一柄大刀,如同昔日抗戰時期紅色軍的大刀隊一般。
徒手手起刀落,挽出數個刀花,讓人眼花繚亂,而海狗怡然不懼,手中的匕首不停格擋,交鋒間,火花四射,幾乎招招到肉。
“這隻是兩個隊伍初級戰士,後麵才精彩,慢慢等吧。”影出聲解釋道。
可是李乘風去一直望著海鳥的一名隊員,他的手裏拿著同樣的匕首,似乎在炫耀,他的雙腿輕輕抖動,一副高傲的模樣。
“怎麼了?”影看著李乘風的樣子有點恐怖,疑惑的問道。
“我想知道在這裏殺人會有什麼後果?”李乘風答非所問。
影身體一震,不明所以的說道,“可以簽生死狀。”
李乘風嘴角微微上揚,點了點頭。
隻是他的表情,讓影感到一絲可怕,至少以前的李乘風不是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影不知道,也沒有多問。
如果李乘風要殺人,她甚至會幫他,就這麼簡單。
“怎麼,你不問我為什麼要殺人?”李乘風回頭,笑著問道,跟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殺人總有你的理由。”影沉聲說道。
“謝謝。”
影轉身,不去看李乘風,而是走向了大牙他們,不知道在說什麼。
李乘風心中出現一絲暖意,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大智若妖,影已經明白李乘風要做什麼,甚至要殺誰,至於為什麼要殺他,影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李乘風要讓誰死,她會不顧一切讓他死,哪怕自己會死。
美好的回憶如同老電影一般,一幕一幕,出現在李乘風的腦海,記得那是去年到南京的飛機上,那個冷的似冰的女孩,她沒有名字,或者不願意說出那個萌萌噠的名字---虎妞。
李乘風一早就發現她的不同,修長的大腿,迷人而又充滿力量,她的體內始終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感覺,似乎在時時刻刻保護著自己,防範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