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時可是一個大公司的總裁,他平時又很自律,除非是朋友約定,否則很少去那些娛樂場所。
定位是找到了位置,具體的位置還得周曉諾自己去找了。這個酒吧可不算小,要找到蕭南時一個人,她可得好好尋找一番了。
不過這次她的運氣似乎很好,周曉諾隻稍微在清吧裏轉了轉,就一眼看到了一身西裝的蕭南時。
他此時背靠著周曉諾,坐在吧台邊上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此刻清吧樂隊正在演奏一首文藝抒情的民謠,塑造的那份情調和氣氛真的不是一般酒吧可以比得上的。
周曉諾一邊走過去的時候一邊想,蕭南時連喝酒的地方都選的這麼好,他真的是從頭到腳都寫滿了優秀兩個大字啊。
是他沒錯了。
這個背部線條她已經看了無數次,不可能錯的。
不過蕭南時倒是很少埋著頭,看起來好像喝醉了一樣。
周曉諾把手輕輕地放在蕭南時的背上,輕聲說道:“阿南。”
蕭南時像一隻被突然打擾的小動物一樣驚擾,身體一下子彈起,頭抬起轉過來看著周曉諾。
這下子換做周曉諾呆住了。
蕭南時那雙妖冶的桃花眼此時遍布了紅色血絲,眼眶紅的像一隻兔子,纖長的睫毛上沾滿了盈盈淚珠,好像綿綿細雨落在眼睫上。
周曉諾摸摸蕭南時的肩膀:“阿南,你怎麼了?”
蕭南時盯了周曉諾好一會兒,也沒問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位置的,隻是一把把周曉諾的手給推開,自己又轉過去開始喝酒。
這樣下去可不行,周曉諾立刻轉過去奪過蕭南時手中的杯子。
她覺得蕭南時好像是醉了好像又沒有,綜合他個人的綜合素質來說,她覺得蕭南時沒醉的可能性比較大。
周曉諾一屁股坐到了蕭南時旁邊的凳子上,一隻手撐著下巴說道:“我覺得你沒醉哎,不然你把和爺爺吵架的原因和我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排憂解難呢。”
蕭南時埋頭說道:“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幫我?”
是了,這就是蕭南時的風格了。他果然是在裝醉。
這個時候酒保走到周曉諾的麵前問道:“您好,請問你需要什麼?”
對了,自己怎麼忘了這裏還是酒吧,沒有走過來不消費的道理。
於是周曉諾就指著蕭南時的酒杯(當然現在是在自己的手裏)說道:“我就要一杯這個。”
酒保走開,周曉諾繼續扭頭對蕭南時說道:“是你說的,做妻子就要盡到做妻子的責任,雖說解決你個人的情感問題不算是我的合同義務,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很願意現在來幫阿南一把的。”
蕭南時冷笑一聲:“幫我?沒有人可以幫我。”
周曉諾自信滿滿地說道:“不可能,我一定可以幫你的。”
她這一句話剛說完,蕭南時猛一下子抬頭轉過來抓住周曉諾的肩膀,用力盯著她。
周曉諾結結巴巴地說:“怎麼了?”
蕭南時紅紅的桃花眼因為他沾滿了淚水的睫毛變得有幾分惹人憐愛,但是他妖冶的眼型又顯得很是魅惑和危險。
蕭南時可是一個大公司的總裁,他平時又很自律,除非是朋友約定,否則很少去那些娛樂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