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錘似乎已經忘記‘節操’兩個字怎麼寫了,上來就把事情的‘主動權’改了一下。成了黑玫瑰主動鑽進他被窩裏的,而不是他主動鑽進黑玫瑰的被窩——
“當然你脫衣服不關我的事,我也不會在意的。因為像我這樣純潔的男人,是不可能被你這樣的小動作給勾走的。然後呢,我就打算繼續睡覺,結果你卻突然把我的頭拽到你胸前,然後就把你自己的那啥……往我嘴裏塞……”
“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純潔,可靠……人送外號,誠實可靠小狼君。”王大錘已經把臉皮的厚度調到了最大值。
“作為一個如此純潔的男人,我自然不會屈服於你這樣的女色魔的雌威之下,所以我當時便進行了激烈的反抗,想要逃離你的魔爪。可你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你想想,一個剛剛成年的純潔小處男,如何能敵得過一個如狼似虎的女色魔呢?”
“我用盡了全身力氣也逃不出你的魔爪,所以我隻能選擇了屈服……”
“唉,你不知道當時的我是多麼的痛苦。你抱住我不說,還得寸進尺,對我動手動腳,又是扒我衣服,又是拖我褲子……不對,上衣是我自己脫的,褲子確實是你脫的。”
“你脫了我的褲子後,就抓住了我……後麵的事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想象一下就好。”
說著,王大錘又很無奈的歎口氣,一臉委屈道:“唉,你說我到底遭了什麼孽啊,碰到了你這樣的女色魔,我的貞操啊……!!!”
王大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完黑玫瑰對他所犯下的‘罪行’,他本以為黑玫瑰會立刻暴走,誰知她不但沒反怒,反而還愣在了原地。
王大錘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對,黑玫瑰確實愣住了,她不是被王大錘的誇張描述所驚到,而是想了昨晚自己做的那個夢——
那個‘溫馨’的夢——
她結了婚,生了子,孩子哭,她便喂孩子吃——
怪不得夢境中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原來自己真的和這個混蛋睡在了一張床上!而且好像確實是自己主動的——
喂乃——我竟然把他當成了嬰兒!
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要活了!
想通了昨夜的夢,黑玫瑰的臉頓時紅的透徹,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雖然王大錘的話肯定有很多是添油加醋的,尤其這貨說他是純潔的,還有說他是經過激烈的反抗最後不得不委曲求全——這絕對是胡扯!
黑玫瑰寧可相信公豬會上樹,也不會相信王大錘是什麼‘純潔可靠小狼君’。
這貨真夠無恥的,臉皮絕對比長城最厚的一處城牆還要厚!估計他當時早就心花怒放,對自己上下其手了吧?!
黑玫瑰對自己的魅力還是相當有自信的,傾國傾城是大話,風情無限還是有的,更別說自己昨晚做出了那樣的舉動——衣衫半果。
隻要不是基佬和姓無能,黑玫瑰相信還沒有男人能抵抗住自己魅力的。
可不管怎麼樣,王大錘就算把話說的再無恥,他有一點確實沒說錯——昨晚的事,主動地一方確實是自己。
單以兩個人的角度來看,王大錘說他是受害者,也不算錯。
雖然這樣的受害者絕對有無數人想做,體驗這種‘受害’的過程——
可就算王大錘再怎麼說他是受害者,損失最大的卻是自己啊!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黑玫瑰的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這件事。是生氣,怪罪王大錘?還是遮掩過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雖然現代社會早就沒了古代的那種封建思想,不至於被人看了幾眼,摸了幾下,就抹脖子上吊,但她畢竟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子身。
被一個陌生男人摸光身子,還和對方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正經女人身上都很難接受吧?
黑玫瑰都有種自殺的衝動了。
不過,黑玫瑰忽然感覺自己下身並沒什麼不適,似乎不像是被破身之後的情況。都走到那一步了,王大錘卻沒往裏走,難道他是x無能?
黑玫瑰皺著眉沉默了半響,有些疑惑的看著王大錘,“你……你有沒有對我做進一步的事?”
黑玫瑰得確認一下,她到底有沒有受到什麼更深層次的損失,即便她並沒感到有什麼不適,但這種事還是確認一下好。
“你這是什麼眼神!”王大錘總感覺黑玫瑰眼裏充滿了‘你難道是x無能’的意思。
“我確實沒再碰你,是因為我真的很純潔!我才不要這麼早告別處男!”王大錘眼裏充滿了無限憧憬:“我要把我寶貴的第一次留在新婚夜裏……”
“哼……”黑玫瑰可笑的哼了一聲,她才不信這樣的理由。不過,既然王大錘確實沒再進一步傷害她,她也懶得在這件事上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