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老爺子自從將佑氏的權利逐漸下放給佑黔後,便搬到了郊區的別墅群裏,那裏各自設施齊全,還有有很多跟他同樣的老年人,沒事時一起約著去釣釣魚什麼的,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但今天佑老爺子卻婉拒了一波又一波的釣魚之約,因為他的孫子佑黔在下午的時候跟他說要帶他未來的孫媳婦來看他。
雖然有些倉促,但這並不影響佑老爺子高興的心情,甚至在婉拒別的老頭子時還要特意加一句“我孫子等會要帶著我孫媳婦來看我,下次再約吧啊!”
這時候,要是自家孫輩已經結婚生子的倒還好,可要是碰上了個有著沉迷工作的孫輩,那定是要在心裏嘟囔上幾句才肯離開。
當寧苑瓊和佑黔駕車來到佑老爺子住的別墅時,天邊就隻剩半輪橙紅的落日了。被染得粉紫的雲彩和日光把整個世界都照得金黃,讓人一看就想到豐收的秋天。
一開始佑老爺子還矜持地坐在客廳等著,但當知道寧苑瓊就是當初自己給佑黔找的未婚妻時,佑老爺子這才展現出了遲來老頑童的性格。
不僅拉著寧苑瓊去下棋,甚至連佑黔這親孫子都失寵了。
等照顧佑老爺子的劉嫂做好晚餐後,佑老爺子才依依不舍的放過了被臭棋簍子折磨的寧苑瓊。
沒錯,別看佑老爺子一生在商場叱吒風雲,向來是隻有他坑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坑他的時候,可他那一手棋,下得是賊爛。
下得爛也就算了,可偏偏他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慢慢退休之後,除了釣魚之外,最愛的事便是找人下棋。
每每被虐得不能自已時便總想著悔棋,可悔棋也算了,他還不讓別人說。每次被人說臭棋簍子時,總要梗著脖子跟別人論出個一二三四來。
長久以往,願意跟他下棋的人便不多了,即便是佑黔偶爾過來看看他,都寧願跟他聊工作上的事,一提到下棋便借口公司有事,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次好不容易逮到個不知詳情的寧苑瓊,要不是佑黔連續催了個兩三次,又一直站在旁邊“指點江山”,還真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去。
這次的餐桌上隻有寧苑瓊、佑黔和佑老爺子三個人,負責做飯的劉嫂和另一個負責佑老爺子身體的護士在另一個偏廳裏吃飯。
隻有兩個人照顧的佑老爺子可以說是改變很大了,畢竟在沒有從佑家老宅搬出來之前,老宅裏的保安、園丁、花匠、廚師、傭人、家庭醫生什麼的一個都不缺。
有些是經曆了林薇薇的那件事情後,佑老爺子也煩膩了身邊有那麼多人,便主動搬到了這裏。
三層的小別墅也不大,有一個負責打掃和做飯的劉嫂和一個負責一天三次給佑老爺子量血壓照顧身體的護士就夠了。畢竟小區附帶的醫院離別墅也就幾百米的距離,裏麵的醫生和醫療儀器都是最頂尖的,就是市裏的三甲醫院都不一定有這個合適。
佑老爺子自從將佑氏的權利逐漸下放給佑黔後,便搬到了郊區的別墅群裏,那裏各自設施齊全,還有有很多跟他同樣的老年人,沒事時一起約著去釣釣魚什麼的,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但今天佑老爺子卻婉拒了一波又一波的釣魚之約,因為他的孫子佑黔在下午的時候跟他說要帶他未來的孫媳婦來看他。
雖然有些倉促,但這並不影響佑老爺子高興的心情,甚至在婉拒別的老頭子時還要特意加一句“我孫子等會要帶著我孫媳婦來看我,下次再約吧啊!”
這時候,要是自家孫輩已經結婚生子的倒還好,可要是碰上了個有著沉迷工作的孫輩,那定是要在心裏嘟囔上幾句才肯離開。
當寧苑瓊和佑黔駕車來到佑老爺子住的別墅時,天邊就隻剩半輪橙紅的落日了。被染得粉紫的雲彩和日光把整個世界都照得金黃,讓人一看就想到豐收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