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跑堂的回報,雷予宸喜笑顏開迎了出去,把趙然和許羽衡給迎到了雷氏茶樓的雅間之中。
趙然與他仿佛是久別重逢的親兄弟一般,拉著手親熱地寒暄著。
茶過一道,雷予宸吩咐夥計:“去預備一桌精致席麵,我要和趙小友一醉方休!”
席麵很快便擺了上來,許羽衡做陪客,雷予宸與趙然對坐飲酒,酒逢知己千杯少,雷予宸很快便忘了趙然是他為自家女兒內定的女婿人選,和趙然兄弟長兄弟短起來。
酒到酣處,他慨然應允出借銀子,當場借給了趙然六百兩銀票,還給了趙然八百兩銀子,算是自己的入股。
晚上回到家裏,趙然對著燭火照了照,發現這六百兩銀票都是真的。
貴哥見了,心中疑惑,道:“然然,雷予宸借給許羽衡的是真的銀票,借給咱們的也是真的銀票,咱們是不是誤會雷予宸了也許製造假銀票的另有其人,雷予宸隻是個出手豪爽的土豪?”
趙然沉吟片刻,道:“我們調查這麼久了,如今一切證據都指向雷予宸……”
他凝視著躍動的燭火,頓了頓,道:“我再試試吧!”
趙然辦事效率很高,沒過幾日,他的成衣店便在河街開張了,店名很簡單——趙記成衣鋪。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趙然整天忙忙碌碌。
不過他不管再忙,午飯都盡量回來陪母親一起用。
不知不覺間夏季來到了人間。
宛縣多水,夏季雨水也多。
這日趙然和貴哥陪著慧雅用罷午飯,剛說要去鋪子裏,可是外麵的天就陰了下來。
趙然好奇心強,忙出去立在廊下看。
他回家的時候明明還是晴空萬裏,不知何時就變成了陰天,天空烏雲密布,狂風也吹起來了,吹著院中的桃樹樹葉沙沙作響。
趙然正在思忖著要不要出去,慧雅已經在屋內聽到了滾雷聲,忙道:“然然,快要下雨了,不要出去了!”
正在這時,大門被人敲響了。
在廚房收拾的李媽媽用圍裙擦著手走了出來,打開了大門,見是東隔壁的銀姐兒和小丫鬟,便沒有通報就把她們放了進來。
銀姐兒是來向慧雅請教針線的,她一進趙家大門,便看到了立在廊下的趙然,小臉頓時變得通紅。踟躕了一下,這才低著頭走了過去,紅著臉和趙然見了禮,然後進了堂屋,去給慧雅行禮。
趙然原本對於出不出門還不是特別肯定,此時一看人家小姑娘紅著臉不停地偷看他,哪裏還呆得住?當下便和母親說了一聲,起身出去了。
他心中既然有了江大姐兒,便不願再招惹別的是非。
貴哥見狀,忙笑著拿了把油紙傘追了出去。
他倆剛走到漢冶巷巷口,狂風便卷著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
貴哥撐開油紙傘,和趙然合打一把傘向河街方向走去。
看著離漢冶巷遠了,貴哥便開玩笑道:“然然,陛下在宮裏可是給你養著好些漂亮女官,隻等著你臨幸了!”
聽了跑堂的回報,雷予宸喜笑顏開迎了出去,把趙然和許羽衡給迎到了雷氏茶樓的雅間之中。
趙然與他仿佛是久別重逢的親兄弟一般,拉著手親熱地寒暄著。
茶過一道,雷予宸吩咐夥計:“去預備一桌精致席麵,我要和趙小友一醉方休!”
席麵很快便擺了上來,許羽衡做陪客,雷予宸與趙然對坐飲酒,酒逢知己千杯少,雷予宸很快便忘了趙然是他為自家女兒內定的女婿人選,和趙然兄弟長兄弟短起來。
酒到酣處,他慨然應允出借銀子,當場借給了趙然六百兩銀票,還給了趙然八百兩銀子,算是自己的入股。
晚上回到家裏,趙然對著燭火照了照,發現這六百兩銀票都是真的。
貴哥見了,心中疑惑,道:“然然,雷予宸借給許羽衡的是真的銀票,借給咱們的也是真的銀票,咱們是不是誤會雷予宸了也許製造假銀票的另有其人,雷予宸隻是個出手豪爽的土豪?”
趙然沉吟片刻,道:“我們調查這麼久了,如今一切證據都指向雷予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