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笑得太過驚悚的原因,總之兩個人沒敢動。
牛犇估計一時半會起不來,我轉過身走了。
在走之前,我淡淡的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不自量力。”
有人會問,我為什麼會這麼牛逼,因為我是重生的,這具十八歲男孩的軀體中裝得是二十七歲的我,一個宅男。
開始我對於重生很不爽,完全顛倒了我的生物鍾,後來感覺還可以,這具年輕的身體充滿活力,並且從小習武,一個打八個不在話下。
沉溺在二次元世界中的我對現實妹子沒什麼興趣,加上學校之中的小女孩都太幼稚,我指得是思想的幼稚,現在小孩子的發育不得了,一個個早就有了自傲的資本,所以,開頭出現了嶽萌萌告白被拒的一幕。
第二天,讓我沒想到的是麻煩還沒有結束,剛到學校,嶽萌萌就衝了過來,她大聲的質問我,“徐超,你神經病啊!你神經病啊!”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我是神經病,不用說這麼多次,複讀機。”
嶽萌萌看起來很不好,眼睛腫得很,估計剛才就哭過,不過,我感覺她情緒激動的有些過頭。
嶽萌萌繼續質問我,“徐超,你昨天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我撇了撇嘴,我說,“我昨天說過的話多了,你是問哪一句。”
嶽萌萌抿著嘴,咬牙切齒的,還一臉的委屈。
我吼道,“你有病啊,你說不說。”
嶽萌萌又哭了,“徐超,你是壞人,嗚嗚嗚!”
我老無奈了,我撇了撇嘴,我說,“神經,愛說不說,好像我多關心似的。”
說完,我轉過了身,準備進教室。
嶽萌萌拉住了我,然後擦了擦她的眼淚,看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心說,這尼瑪也能叫女神?
嶽萌萌的臉又紅了起來,她說,“徐超,就是你昨天跟牛犇說得那些話啊,說什麼我要跟你...”
我說,“我說得沒錯啊,昨天你那個樣子,一個勁兒的將我往小樹林裏拉,你不是發情是什麼。”
嶽萌萌看起來崩潰了,她惡狠狠的說,“徐超,你真是個神經病。”
我說,“謝謝了,趕明你給我送個橫幅,上麵就寫徐超是個神經病。”
嶽萌萌被我氣得不行,她緊咬著嘴唇,一臉俏臉梨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
可是咱不是一般人,平心靜氣的進了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上課。
時間過得飛快,兩節課過去了,有個大課間,今天不用做操,大部分學生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時候,我聽到紛紛議論聲。
“嶽萌萌據說跟徐超好上了。”
“聽說還去開了房。”
“好像還有了孩子。”
這幫高中生,也太八卦了,實在太不像話了。
這個時候,我看到坐在第二排的嶽萌萌蜷縮起來,將頭深深埋在胳膊之中,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
我心中竟然多了一絲憐惜。
我回頭看了看,正好看到牛犇的目光,我心裏明白,就是這傻逼瞎傳的話。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了講台,我拿起了黑板擦,重重的砸在了講桌上,瞬間升起來一陣白霧。
大家都看著我。
有人說,“徐超,你發什麼瘋。”
我瞪了他一眼,說,“我是神經病,你管得著我?”
然後我指著剛才說話傳話的那位,我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嶽萌萌開房了。”
那人被我震住,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沒看到過。”
我說,“沒看到你放什麼屁!真臭!”
那人臉憋得通紅。
隨後,我轉過頭問,“你又哪隻眼睛看到嶽萌萌有了。”
那人也是慫貨,一看我認真了,知道我這神經病不好惹,也不敢跟我針鋒相對。
我對他進行嚴肅的教育,“你沒看到,你亂噴什麼糞,學沒學過生物,你當隨便搞一搞就能有的嗎?還有,我他媽的是處男,難道你看不出來?”
嶽萌萌站了起來,對著我大吼道,“徐超,你在幹什麼啊!”
我說,“閉嘴,沒你的事。”
牛犇站了起來,指著我說,“徐超,我不許你這樣對嶽萌萌。”
我笑了一下,說,“牛犇,你裝什麼好人啊,要不是你背後傳的,大家能知道嗎?”
嶽萌萌對著我大吼道,“夠了,徐超,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不用你這樣。”
我淡淡的看了嶽萌萌一眼,我說,“誰說跟我沒關係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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