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啊,我就是神經病啊,你跟一個神經病說這麼半天話,你病得不輕,藥別停啊!”
說著,說著,剛才那個失主回來了,他腳步極快,虎虎生威,真看不出來上了年紀。
阿迪男將錢藏了起來。
我指著阿迪男說,“你掉得東西在他那裏呢。”
阿迪男說,“什麼在我這裏,在你這裏好不好。”
說著,他抓住了我。
那失主不分青紅皂白的說,“我包裏有幾千塊錢,趕快給我,不給我,咱們沒完,去警察局。”
我笑了,我說,“你們兩個騙子是真傻是不是,還警察局,走啊,今天誰要不去誰是孫子。”
聽到我這樣說,兩個人的氣焰沒有剛才那樣高,那失主說,“你這小孩子學什麼不好,怎麼品行這樣敗壞。”
我冷哼一聲,“你他媽的再說一遍,我打你信不信,剛剛東西掉了那麼大的聲你聽不見,現在跑得跟個兔子一樣,演什麼戲啊,早就知道你們是兩個騙子了,是新手吧,演技差,還不懂得時機,最重要的是眼睛瞎,你們兩個仔細看看我,我長得像是那麼好騙的嗎?”
兩個人聽到我一頓說,有點傻眼了,那阿迪男對那失主說,“爸,怎麼辦。”
那失主氣得不行,罵道,“我他媽的知道怎麼辦,又他媽的讓你搞砸了,我就說現在年輕人不好騙,心思多,你非得選他,都跟你說了,就那些四五十歲老娘們才好上手。”
阿迪男反駁道,“那些老娘們沒搞頭啊。”
那失主說,“沒搞頭但是好上手啊,她們一個個都貪得很,平時最喜歡占小便宜了,一找一個準。”
我聽不下去了,我說,“喂,你們兩個是當我不存在,對吧。”
那失主對我憨笑起來,他說,“小夥子,既然都說開了,那你跟我們兩個說說還有那些地方需要改進的。”
我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有病的樣子嗎?”
失主搖了搖頭,說,“不像。”
我說,“我沒病我跟你說個屁啊,你們兩個也是奇葩,就不怕我報警把你們抓起來。”
那失主一笑,說,“我們也是生活所迫,被逼無奈。”
我說,“放你娘個狗臭屁,你們兩個人幹什麼不能幹,懶出屎了,不想幹活就想把錢賺了,天底下哪裏有那樣的好事,要不然這樣,你們下輩子投胎當女人去吧,張開腿就來錢。”
那失主的手指在半空虛點,不一會說道,“你這小孩子說話倒是滿犀利的啊,不過還真有幾分道理。”
那阿迪男說,“爸,有個屁道理啊,他是拐著彎罵咱倆是婊子呢。”
我對著阿迪男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孺子可教啊!”
那失主白了我一眼,說,“神經病!”
我心說,你們兩個才是神經病呢,你們全家都是神經病。
這兩個人也挺慫的,估計是當騙子不敢把事情鬧得太大,所以兩個人悄悄的離開了。
看著兩個人離去,我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火氣。
太混蛋了,耽誤我這麼長的時間,我都快要餓急眼了,我連忙打了一輛車,也沒說地方,就是讓司機往前開,開著開著,我看到了一家蘭州拉麵,我跟司機說,停。
付了錢,我下了車。
徐超很少在外邊吃,吃得也是大餐,不過,屌絲的我可是蘭州拉麵的常客。
我直奔拉麵館而去,進去之後,我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差不多都一個樣子。
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我對老板說,“老板,來碗拉麵。”
老板問,“大碗還是小碗的。”
我一想我這兜裏麵錢不少,怎麼也得吃頓好的,以前屌絲命,這次重生,我他媽的是少爺命啊,必須任性一次。
我說,“大碗。”
老板問,“還需要別的嗎?”
我看了看牆上的菜單,我說,“再給我來兩個鹵雞蛋,兩個鹵豆幹,然後,加三十元牛肉,不,來五十元的。”
老板有點發呆,他問我,“來多少錢的?”
我說,“你沒聽錯,來五十的。”
這個點飯店裏人挺少的,誰下午三點來吃飯啊,店裏麵除了我,還有一個非主流,還是個妞,頂個爆炸頭,還染成了黃色,聽到我要五十元牛肉,這妞抬起了頭,我看到了她的臉。
哎呦,長得還不錯呦。
這妞好奇的看著我,估計是沒見過要五十元牛肉的牛人。
沒辦法,就是這麼肆意妄為,頭一次炫富便炫得這麼超然脫俗,清新自然,我真不是一般人。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傻眼了,那妞端著拉麵走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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