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我是個宅男,但是我也有親人,朋友,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一想到此生將見不到他們,而他們也無法見到我,悲愴驟然出現,將我淹沒。
我想要釋放釋放心中的苦悶,我想大口喝酒,我想一醉不起,我想引頸高歌,我不怕,反正我是神經病。
想到做到,我打開了書桌,從中拿出來了一個耳麥,這是徐超花了一千多塊買的,就用了一次就沒在用過,這個敗家孩子,真是可恨,一千多塊幹什麼不好,大保健都夠好幾次的了。
把耳機插好,我上網注冊了一個賬號,開了一個房間。
可是唱什麼呢。
這是個問題。
我想著想著,不由得想起了李輝的青蔥歲月,那個時候我特別的迷戀周傑倫,每張專輯都買,當然因為學生黨,小屌絲,所以買得是盜版的。
當時喜歡一妞,她長得還成,不過笑得特甜,她也喜歡周傑倫,我省吃儉用攢錢買了一張正版CD送給了她,不過,最後我也沒有泡上她,現在,我大概已經忘記那妞長什麼樣了,但是那些日子我還記得。
我搜索了一下,竟然還有周傑倫,專輯名也一樣,我點開了第一張專輯裏麵的一首歌,熟悉的旋律傳了出來。
這一刻,我竟然有些想哭。
我聽得不是歌,而是記憶。
我跟著節奏唱了起來。
這首歌叫做反方向的鍾。
迷迷蒙蒙,你繪的夢。
出現裂縫,隱隱作痛...
我越唱越投入,不知不覺,一曲終了。
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唱得不錯。”
我雖然膽子挺大的,不過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還是在大晚上,你說怕不怕。
“我特麼的你是誰啊,你哪冒出來的。”我下意識的說道。
“我是聽眾啊,剛才無聊,就逛到你的房間了,你的房間名真不錯,別說,唱得也挺好聽的。”
我的房間名寫得是,神經病在此,勿擾,沒想到起了這樣的名字也有人進來。
我說,“你有病啊!我寫得是勿擾,你進來幹什麼。”
對方也沒生氣,他說,“我還以為這是你營銷手段呢。”
我說,“我營銷個屁,我就是個神經病。”
那人說,“看出來了。”
我看了看他的名字,叫封印,名字是紅色的,後麵還有閃爍效果,估計是花了錢的。
這下,我心裏更加覺得他有病了,隻有神經不正常的人才花錢開會員。
封印說,“彌撒,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我的網名是彌撒,用前世的網名,那個時候總有人問我是不是跟宗教有什麼關聯,屁關聯都沒有,隻是覺得這名挺屌,就用了。
我說,“有話說,有屁放。”
封印說,“嗬嗬,你的火氣還真是大啊!”
我說,“生理期,你管得著嗎?”
我想,我在釋放我的怨氣,因為心裏覺得苦。
封印說,“請問你多大了,還有是什麼職業。”
我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封印說,“我比較好奇,因為現在很少人唱老歌,還有我是真心覺得你唱得還不錯,你可以考慮同我合作。”
我問,“合作什麼?”
封印說,“當主播啊,我給你開房間,給你保底合同,你沒有沒興趣啊。”
我明白了,現在有不少人當主播,有的確實有兩下子,要不就是唱歌唱得好,要不就是打遊戲打得好,再不濟說話逗逼,當諧星也能吸引不少粉絲,不過還有一種很惡劣,仗著自己胸前二兩肉,便搔首弄姿的,吸引了一大堆饑渴男青年。
你說,你看到又摸不到,有什麼可看的,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
聽到封印的問題,我幹淨利落的說,“沒興趣。”
封印說,“可以給我個拒絕的理由嗎?我不是騙子,你看我的ID有認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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