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弟你妹,我是你爺爺。”
說著,我又一次大踏步向前,不過,我的雙眼睜得大大的,生怕阿哲又在我眼前消失。
我丟了一次人,不想丟第二次。
可是,阿哲又一次消失了,然後同一個部位,同一個力度。
撲通!我又被打倒在地。
怎麼能,差距這麼大。
阿哲看著我,沒說話,不過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又一次的怕了起來,雖然肚子裏翻江倒海一般,但是我還是起來了,我說:“再...再來。”
阿哲說:“你不是我對手,何必呢。”
我說:“隻要我...能站...起來,我就不許你...走。”
說這麼一句話,竟然耗費我不少力氣。
阿哲說:“好吧,我陪你。”
這一次,我的眼前仿佛出現了無數的畫麵,無一例外都是爺爺,他給我講解,如何動作標準,如何運氣,如何與這世界聯係,那些記憶本來埋藏的很深,甚至於要消散,但是在這一刻全部複蘇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許多事情。
一呼一吸一口氣。
我似乎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
對麵的阿哲一下子神情慎重起來。
我感覺身子在這一刻無比的輕鬆,仿佛失去了所有束縛,仿佛我沒有穿任何的衣服,皮膚與空氣接觸,順滑異常的感覺是我頭一次體驗。
我一腳,如風。
便已到阿哲麵前。
這他媽的才是速度啊。
阿哲身子一動,既然快,不過我看得清他的軌跡了。
他一拳揮出,我也一拳揮出,我知道他會打到我,我不怕,隻要我能打到他就好。
這,可以認為是神經病的堅持吧。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而後,拳頭落在了彼此的身上,不同的是,我倒下了,阿哲還站著。
不過,我打到他了,我成功了。
阿哲這一拳,比之前的兩拳都要重,疼得我隻想罵娘。
阿哲看了看我,說:“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很厲害。”
我看著阿哲,沒說話。
阿哲說:“你有什麼話要說。”
我簡單的扭過頭,對著吳天和王焱說:“你倆,能...先扶我起來嗎?”
這兩人連忙扶我起來。
阿哲對著我笑了笑,說:“還打嗎?”
我說:“不打了,打不動了。”
阿哲說:“你的堅持贏了,我告訴你我的真名,我叫馬浩銘。”
我說:“好爛的名字,你記住,我叫把馬...馬浩銘打得滿地找牙的男人。”
阿哲說:“行,不過,下次我就不會留手了。”
說完,他走到我的麵前,伸出手在我的傷處扭捏。
我疼得直吸冷氣,我說:“你...你自重一點。”
阿哲說:“別亂動,我給你按摩一下,省得留下暗傷。”
不一會,他停了手,“行了,沒什麼事了,這兩天注意休息,別做劇烈運動,尤其要戒女色。”
我對著阿哲說:“老子是處男好不好。”
阿哲笑了,說:“你還是處男你真丟人啊,好了,後會有期。”
我說:“你等等,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阿哲說:“你這些問題你問不著我,你找教給你這些的那個人去。”
說完,阿哲走了。
他走之後,吳天說:“徐超,你發什麼瘋,那個瘋子阿哲很厲害的,他的年紀小,但是身手不含糊,挺厲害的一個人,你沒事招惹他幹什麼啊。”
我有氣無力的說:“我有病行不行。”
王焱說:“你太衝動了,吃飯讓讓就好了,反正剛才咱們快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