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愛的發電早已讓水大全身心俱疲,眼下他隻要一看到哥嫂倆,哪怕是再好的心情也會被破壞的消失殆盡。對於自家閨女說的那些伸手要吃喝,愛占便宜這其實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大事兒,可他們兩口子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把主意打到給水大柱找工作的事兒,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且不說他現在已經從煤礦離職,無法給那外甥是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巨型嬰兒安排工作。哪怕是自己還在任,真的提前退休不幹了,留下了個職位空缺,那也萬萬輪不到水大有家的。
水大全自問這些年來,他已經虧欠自己這一雙兒女已經太多太多,現在迷途知返,他自己恨不得將身上所有的好東西都一股腦捧到這姐弟倆跟前,之前在煤礦的時候,他不止一次考慮過,讓自己的雲雲將來到他們單位當一名光榮的工人,端穩這鐵飯碗,所以,說什麼也不可能越過自己的親兒子,去考慮那個幾乎沒有叫過自個兒一聲二叔,啥事兒都不懂的侄子。
看了看在籃子裏暫時被敲暈的那些魚,魚鰓在耀眼的陽光下閃閃發亮,一動一動的,顯然新鮮的很,水大全握緊了籃子的提手,下定了決心,腳步堅定。
“那有什麼好交代的,不管怎麼說,這魚是咱的,跟你二叔二嬸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這回說什麼都不會再給他們,哪怕是一片魚鱗也不可以!”
看著頭也不回,直直往前走的水大全,水遙就算用腳趾頭也能看得出來,自家老爹這是被氣的不輕,於是連忙跟上去,要不以水大全這直來直去的性子,被她二嬸那人精一激,一不小心說漏嘴了,後山那塊秘密基地就永無安寧之日了。
“哎呦喂,大全,你可算是回來了,讓我跟大有好等呢!”
於小芹蹲在門口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那一雙眼睛可是比老鼠還賊,大老遠就發現了水大全父女,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們手上的籃子,就像蚊子見了血一樣,打都打不不走。
一磅的水大有被於小芹這麼一擰,肩膀處吃痛,思緒立馬就被拽了回來,跟著自家婆娘就迎了上去。
“大有,小芹,你們倆有什麼事嗎?”
看著親親熱熱朝自己迎過來的弟妹,水大全眉頭微微一皺,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伸向籃子的那雙手,連假笑都懶得再作出來,整個人看上去都冷冰冰的。
於小芹一看,自己剛一上來就吃了個癟,頓時覺得尷尬極了,重新回到了自家男人跟前,朝對方狠狠使了個的顏色。
“大全,你這是打哪弄了這麼多魚啊,是不是你們單位發的?最近礦上的活忙不忙?”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仔細想一想,這幾個月以來,今兒個還是水大有第一回來親自找水大全,平時可都是於小芹登門伸手的。而他水大有可完全不像這個蠢娘們一樣,想吃什麼喝什麼,要什麼都實打實的,明明白白寫在臉上,連拐個彎都不會。
長期以來愛的發電早已讓水大全身心俱疲,眼下他隻要一看到哥嫂倆,哪怕是再好的心情也會被破壞的消失殆盡。對於自家閨女說的那些伸手要吃喝,愛占便宜這其實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大事兒,可他們兩口子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把主意打到給水大柱找工作的事兒,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且不說他現在已經從煤礦離職,無法給那外甥是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巨型嬰兒安排工作。哪怕是自己還在任,真的提前退休不幹了,留下了個職位空缺,那也萬萬輪不到水大有家的。
水大全自問這些年來,他已經虧欠自己這一雙兒女已經太多太多,現在迷途知返,他自己恨不得將身上所有的好東西都一股腦捧到這姐弟倆跟前,之前在煤礦的時候,他不止一次考慮過,讓自己的雲雲將來到他們單位當一名光榮的工人,端穩這鐵飯碗,所以,說什麼也不可能越過自己的親兒子,去考慮那個幾乎沒有叫過自個兒一聲二叔,啥事兒都不懂的侄子。
看了看在籃子裏暫時被敲暈的那些魚,魚鰓在耀眼的陽光下閃閃發亮,一動一動的,顯然新鮮的很,水大全握緊了籃子的提手,下定了決心,腳步堅定。
“那有什麼好交代的,不管怎麼說,這魚是咱的,跟你二叔二嬸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這回說什麼都不會再給他們,哪怕是一片魚鱗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