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水遙穩了穩情緒,連忙拉住水大全的衣襟製止到。
“您少在這兒瞎說八道胡思亂想了,裴南哥在京城,我在縣裏,怎麼可能有機會碰麵?他又怎麼會欺負到我頭上?再說了,方叔方嬸對我那麼好,您要是突然出現,把人家房子給掀了,這樣我以後怎麼有臉到他們家去玩嘛!”
水遙還沒反駁兩句,沒想到水大全立馬如臨大敵,就好像方裴南在他們倆跟前似的,一把把水遙拉到自己身後護著。
“你這丫頭蒙我幹什麼,方家小子不過回來才五天,就已經往咱們家跑了三趟了!今天拿這個明天拿那個,我看他們家老底早晚都得被這家夥給搬空了!不過,甭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動我,那些東西才值幾個錢?我閨女是那麼容易就被騙走的嗎?哼!”
看著水大全的一臉義正言辭毫不鬆口的態度,水遙氣的七巧生煙,裏頭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可把方裴南給罵了無數次:這家夥也太沉不住氣了!上次臨走的時候,自個兒說歹說,嘴皮子都給磨破了。這件事兒不能聲張,千萬不能聲張!他倒好,左耳朵聽右耳朵出,把自己的忠告當耳旁風,非但如此,還昂首挺胸,明明白白的往家裏搬起東西來了!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啊!
不過即便這樣,這二愣子還是自個兒的……說到底還是心疼的,萬一水大全一個沒忍住,被他給惹惱了,賞他一巴掌,或直接用鞋底打到了後腦勺上,把人給打傻了,那自個兒將來的幾十年哦,不甚至將近百年,豈不是……
自家老爹大馬金刀的樣子讓水遙心裏直打鼓。不過該問還是得問,隻能硬下頭皮,露出了個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爸,您消消火兒,他腦子不太好使,您甭跟他一般見識。還有,您……您不會真的動手了吧?”
呸!知女莫若父這話說的還一點都沒錯兒。水遙到底打什麼算盤,他這個做爹的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女大不中留,估摸著自己真動起手來,怕是要把這小祖宗給惹惱了。
“嗬,我這才說了幾句,你就護上他了?你爸這不是都為了你一天天提心吊膽的瞎操心麼!萬一被壞人給騙走了怎麼辦?想想方家那賊小子,我這心裏就不舒坦!瞧瞧他這幾回到咱家來,哪次說過真心話了?一口一個水叔叫的那叫一個甜呐,那脖子恨不得都伸到你臥室裏去了!還說專程過來看我?吖吖個呸啊,這話是真是假,我用腳丫子都能想明白嘍!”
“他才多大年紀,毛還沒長齊呢,就挖空心思過來跟我討閨女了!想都別想,他要是再敢登門一回,我就用掃帚把人給趕出去!”
水大全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說的那些水遙也自然也不會計較。不過這動不動就拐呀騙的,即便自個兒這芯裏也是個大幾十歲的人了,聽上去也還挺不好意思的,於是便試圖轉移話題道。
想到這兒,水遙穩了穩情緒,連忙拉住水大全的衣襟製止到。
“您少在這兒瞎說八道胡思亂想了,裴南哥在京城,我在縣裏,怎麼可能有機會碰麵?他又怎麼會欺負到我頭上?再說了,方叔方嬸對我那麼好,您要是突然出現,把人家房子給掀了,這樣我以後怎麼有臉到他們家去玩嘛!”
水遙還沒反駁兩句,沒想到水大全立馬如臨大敵,就好像方裴南在他們倆跟前似的,一把把水遙拉到自己身後護著。
“你這丫頭蒙我幹什麼,方家小子不過回來才五天,就已經往咱們家跑了三趟了!今天拿這個明天拿那個,我看他們家老底早晚都得被這家夥給搬空了!不過,甭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動我,那些東西才值幾個錢?我閨女是那麼容易就被騙走的嗎?哼!”
看著水大全的一臉義正言辭毫不鬆口的態度,水遙氣的七巧生煙,裏頭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可把方裴南給罵了無數次:這家夥也太沉不住氣了!上次臨走的時候,自個兒說歹說,嘴皮子都給磨破了。這件事兒不能聲張,千萬不能聲張!他倒好,左耳朵聽右耳朵出,把自己的忠告當耳旁風,非但如此,還昂首挺胸,明明白白的往家裏搬起東西來了!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