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恕罪,是太後娘娘派咱們來的。”在鶴軒質問的話剛落下,對麵的馬車裏立即走出一位神色慌張,年經約五十歲上下,頭發梳得整齊發亮,著一身灰色衣裙的嬤嬤,在馬車夫的攙扶下,跪在妙齡少女麵前惶恐地答道。
“一個月前,應情給太後寫信說,在黃水鎮有一位名叫席悅心的村姑,明知和王爺身份懸殊,王爺多次拒絕還對王爺糾纏不休,王爺心善,不忍對斥責這名村姑,可村姑不但不感念王爺的善心,竟無恥的脫衣勾引王爺,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才寫信告知太後,太後看了信後,大感震怒,知道王爺心善定不忍心傷害這名村姑,顧而派老身和稱心過來警告這名村姑,她若能知難而退最好不過,若她還是不知廉恥地繼續糾纏王爺,老身也就隻能用非常手段。”
“龍鶴軒你都看到了,你的堅持給我帶來的隻有羞辱,明明是你自己要上門提親,現在倒好,成了我不知廉恥了。”聽完嬤嬤顛倒是非的話,席悅心衝龍鶴軒怒吼。
“心心,對不起。”看到席悅心憤怒的表情,龍鶴軒很心疼,除也說對不起,他什麼也不能做,天知道他多想將她擁在懷裏安撫,可他和她之間還是清清白白的,就已經被人給說得不清不白了。
“對不起有什麼用,這些話要是傳出去我的清白都被你身邊的人給毀了,你那個叫應情的侍衛,用心是何等的惡毒,我又沒有得罪她,她竟然寫信到太後那裏顛倒是非,跟你說,你那個叫應情的侍衛,我一定不會放過她。”席悅心最是痛恨被人潑髒水。
“這個爛攤子是你親娘惹出來的,你自己收拾,叫他們讓開,我沒空陪你們在這裏玩宮鬥。”席悅心表明自己的立場手,冷聲對龍鶴軒說道。
王爺太後又怎麼樣,應情在信裏寫的事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憑什麼要她背負這樣的罪名。
“放肆,你一名小小的農家女,竟敢對閑親王爺不敬,該當何罪。”看到席悅心對龍鶴軒的態度如此惡劣,嬤嬤怒聲喝道。
“蘭嬤嬤,讓路!”龍鶴軒冷聲吩咐。
蘭嬤嬤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龍鶴軒冷著一張俊臉,隻得吩咐馬車夫讓路:“讓路。”
蘭嬤嬤一聲令下,馬車夫便將馬車拉到路的左邊,將路給讓了出來。
“走。”席悅心進了馬車廂坐好,冷聲吩咐馬車夫。
“是,姑娘,駕!”馬車夫應完,馬車邊開始駛動。
龍鶴軒還有蘭嬤嬤的事情要處理,在馬車駛動時,便躍下馬車,落在蘭嬤嬤麵前。
待席悅心的馬車走遠後,才冷聲說道:“蘭嬤嬤,你現在就離開黃水鎮,回宮跟母後說,悅心並沒有勾引本王,是本王勾引她,也是她拒絕本王,糾纏她的也是本王,你最好一字不改地稟明太後,要是讓本王知道你改一個字,應情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奴婢遵命。”蘭嬤嬤戰戰兢兢地答道。
雖然龍鶴軒得的是閑親王的名號,但他的手段在京城裏也是人人都知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