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你每個月都有十兩銀子。”侯小竹睜大雙眼怒聲說道。
“寶林,你怎麼都不告訴我,要是知道懶,悅心每個月都給你十兩銀子,我就不來鬧來了。”席樂山也責怪兒子。
“爺爺,你若真知道我每個月都會給爹十兩銀子,你就真的不會來鬧嗎?”席悅心冷笑著問道,以她對席樂山的了解,怕是會來要的更多。
“我多要又怎麼了,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心事被猜中,席樂山梗著脖子大聲嚷道。
“樂山叔,你這樣做就不對了,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這麼多年來,你和樂山嬸是怎麼對悅心這個孩子的,我們可是都看在眼裏的。”席樂山的話剛嚷完,立即有那看不過眼的村民說道。
現在他們可是在村裏的作坊幹活,每個月可是能掙好幾百個銅板,這樣的好事可是點著燈籠都找不到的,而他們能有這樣的收入,可都是席悅心給他們的,受人恩惠,自然就要知恩圖報。
“悅心是個孝順,又能容人的,你和樂山嬸一直不待見她,她都沒有放在心上,還每個月都給十兩銀子他爹,你還嫌不夠,做人不能貪得無厭。”
席悅心抱著弟弟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席樂山被村民們討伐。
之前,她就是對他們太過仁慈了,所以才會讓他們有恃無恐,連裏正的家都敢來鬧。
“快來人行刑。”族長的耐心卻是已經全部用完,朝門口吼道。
族長發話,沒人敢不從,而且還是怒吼,那可是族長發威了,隻見立即從人群裏出來兩個青壯年,席家安和席家寧兩兄弟,則是挑了兩根粗壯又結實的棍子遞給幾人。
“族長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族長饒命——”看到拿著棍子向她走來的人,侯小竹哭著求饒,可是已經晚了了。
席寶林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妻子做錯了,一聲不吭地趴在地上。
“走開,我沒有錯,你們走開。”侯小竹卻是抗拒服刑。
“你們兩個按住她,多打十杖。”看到侯小竹竟然還抵抗,族長怒聲說道。
被點到明的兩名粗壯婦人大步走到侯小竹的身旁,一人抓著她的手臂,強行將她按在地上。
“啊——族長饒命啊——”啪地一聲棍子重重地打在侯小竹的臀部,痛得她慘叫連連。
席寶林也痛,但他忍著沒吭聲,是他治家不嚴,才會讓妻子和父親犯下大錯。
今天還好是在村裏,若哪一天他們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有權有勢的人家,那可是連命都不保。
‘啪啪啪啪’隨著被打的越多,席寶林夫妻已經皮開肉綻。
看著席寶林夫妻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在場的人隻有害怕。
畢竟都隻是普通的莊稼人,幾時見過這樣的陣仗,都紛紛被這次的杖刑給嚇到了。
看到眾人害怕的神情,席悅心才狠狠地鬆了口氣,她就怕席樂山和侯小竹的這次鬧騰,會毀了席國棟裏正的威嚴,現在這些圍觀的人知道害怕了,就代表著族長這次的杖刑達到了預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