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又問了席悅心一些家裏的基本情況,便說身體乏了,便由皇後扶著回了寢宮,席悅心便起身告退。
“我的大小姐,你總算出來了,我不是跟你說去小姐,要你在原地等我嗎?你怎麼到處亂跑?”席悅心剛出慈寧宮門口,應情便走了上來,一開口便是指責。
“應情侍衛,你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跟姑娘說話?王爺明明讓你帶......”看到應情一見麵就指責席悅心,花紅立即為席悅心抱不平,但話還沒說完便被應情扇了一記耳光。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大呼小叫。”應情瞪著花紅,冰冷地說道。
‘啪’應情的話剛說完,臉上便挨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應情捂著被打的右臉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席悅心,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別忘了,你也隻是個侍衛,沒有資格指責我,更沒有資格打我的丫鬟,你要是覺得委屈,完全可以到王爺麵前告狀。”席悅心冷聲說完,也不再看應情一眼,轉身便往來時的路走去。
在黃水鎮的時候,席悅心就知道應情喜歡龍鶴軒,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應情對她隻是小女孩的嫉妒,但剛才應情一見麵就開口指責她,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席悅心便知應情不能再姑息。
在應情扇花紅耳光時,席悅心想也沒想,就回了她一記耳光,或許花紅是沒有資格說應情,但同樣的,應情也沒有資格打花紅,花紅再錯,也是她的人,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應情直接扇花紅耳光,就是在打她,應情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她若是還不還手,應情就會以為她好欺負,以後會更加得寸進尺。
看到席悅心離開,花紅和知秋趕緊跟上。
被留在原地的應情,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看著席悅心主仆三人背影的雙眸仿若淬了毒汁一般,周身彌漫著濃濃的黑暗氣息。
席悅心一轉身便將剛才的不愉快給拋到腦後了,看到天色還早,便領著花紅和知秋進了禦花園,既然進宮來了,不看看禦花園怎麼行。
“宴會快開始,你還是快些到慶餘殿,免得一會兒要王爺找你。”隻是她剛踏入禦花園的門口,便被趕上來的應情給攔住了去路。
“知秋,現在什麼時辰了?”席悅心冷聲問道。
“回姑娘,申時中。”
“也就是說,離宴會開始還有半個時辰?”
“是的姑娘。”
得到知秋準確的答複後,席悅心才冷聲對應情說道:“你要是覺得累了,就自己找個地方坐會兒,我要逛會禦花園。”說完,便抬手推開應情。
隻是她還沒邁出第一步,整個人便動彈不得。
“給我解開。”看了那麼多古裝劇的席悅心知道自己被應情點了穴道。
“你答應我回慶餘殿我就給你解開。”應情亦冷聲說道。
其實她更想將席悅心扛到應餘殿,但這裏是皇宮,不能使用輕功,她就隻好用這個來逼迫席悅心。
“是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席悅心冷笑道,話剛說完,她便又可以走動了。
“你不是不會武嗎?怎麼有衝開我封的穴道?”看到又能活動自如的席悅心,應情不敢相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