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知道了。”席悅心故意賣個關子,吃過飯,又坐了一會兒,席悅心便吩咐小二給她準備溫水沐浴。

渾身清爽的席悅心正準備休息時,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緊跟著便是龍鶴軒好聽的男中音:“心心,我可以進來嗎?”

席悅心往身上披了件外衣,才來到門後將門打開,側開身體說道:“進來吧。”

龍鶴軒抬腳走了進來,直接在桌子旁坐下,席悅心轉身也來到桌旁坐下,不解地問道:“有事?”不然這麼晚了不睡覺來找她。

“剛剛應景得到消息,說南宋皇帝明日會到郊外的城隍廟上香,以期佛祖保佑他們能夠打贏這次的仗。”龍鶴軒略帶怒意地答道。

“什麼,他去侵略別的國家,還希望得到佛祖的保佑,這是什麼人哪?”席悅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們六個國家,無緣無故便要起兵侵犯澤文,本來就師出無名,這南宋皇帝更加不可理喻,竟然還想求得佛祖的保佑,佛祖要是保佑他這個侵略者,那就真的是老天不長眼了。

“我想明日城隍廟大堂上隻有他一人時,咱們就進去跟他談判。”龍鶴軒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嗯,不管這個南宋皇帝心裏是怎麼想的,咱們都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他要真的是不肯退兵,我就去慫恿南宋的子民造反,國家都亂了,我看他還有沒有那個心思再打澤文。”席悅心恨聲說道。

“你是準備先禮後兵了?”聽到席悅心發狠的話,龍鶴軒笑問。

“嗯。”席悅心重重點頭。

“希望南宋皇帝能做出明智的選擇。”龍鶴軒歎息道,國家不富強,國君還好戰,是南宋百姓的不幸。

“那是南宋皇帝該討論的事情,不關咱們的事。”席悅心南宋的百姓跟她又沒什麼瓜葛,他們的國家還要侵犯她的國家,對南宋的百姓,她是一點同情心都生不起來。

“嗯,那你早點歇息,明日咱們還要出城。”見席悅心態度堅決,沒有女子該有的心軟,龍鶴軒這才站起來柔聲說道。

“好,你也早點睡。”席悅心笑著和他道晚安。

一夜無話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席悅心便早早的起床,和龍鶴軒吃過早餐後,一行人便騎馬往城外的城隍廟奔去。

南宋和澤文雖然是兩個不同的國家,但衣著上很是相近,隻是梳的發型不同,澤文國男子是束高發,南宋的男子則是梳的圓發髻,龍鶴軒一行人隻需要改一下發型便能瞞過南宋各城的守衛,順利進入南宋,並到達南宋的京城寧都。

一行人起的早,出門的時候自然也比別人早,幾人到達城隍廟時,寺廟的和尚正在打掃,席悅心一行人並沒有進廟裏,而是繞到寺廟屋背後的山上隱藏起來,等待時機。

也許是這些天習慣了奔波的生活,又或者知道自己身上的重擔,席悅心和龍鶴軒一起躲在灌木叢裏,動也不動,神情專注,一點都看不出她隻是名做生意的女子。

看到這樣的席悅心,龍鶴軒忍不住摟了摟她的肩膀,給予她撫慰,席悅心抬頭回以一笑。

就在此時,隻聽站在樹上的應生沉聲道:“主子,南宋的皇帝來了。”一行人立即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