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三月的天氣,讓人感覺無比溫暖。
炎國的皇宮卻籠罩在一片陰沉氣氛裏,仿佛如冬天提前降臨,眾人都戰戰兢,如履薄冰。
砰砰砰--
禦書房裏又傳來一陣東西摔碎在地的聲音,門外的太監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下。果然,一會兒又傳來皇上那熟悉的咆哮聲:
“該死的,還沒到嗎?”
太監們低垂著頭,誰也不敢應他的聲。
皇上的情緒一直陰晴不定,根本完全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砰砰砰--
禦書桌上的奏折掃落一地,墨硯盤摔成了兩半,墨汁四濺,室內一遍狼藉。
炎月站在書桌後,明黃的龍袍上濺上了墨汁,一頭銀發隨著窗外灌入的風飄飛著,深邃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思戀。隻是兩天而已,隻是兩天,他就該死的不停想著她,每晚睡在月血宮,摸著旁邊空空、冰冷的地方心裏就湧上無限的思念。
想念、想念,還是想念,恨不得馬上插上翅膀飛去找她、飛去把她抓回來。
“還沒來嗎?”
冰冷的聲音訴說著他已經沒有耐性了。
“爺,應該快了。”一直在身後的焰流,低聲安慰道。
“皇上。”公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進來。”冰冷的臉終於緩和了幾分。
“是。”公公趕緊走了進去
“說。”炎月不耐煩地揮了揮袍袖,最好不要又是一些不識相的事來煩他。
“稟報皇上,楊統領回來了。”公公微鞠躬,趕緊回報道。
“叫他進來。”冰冷的聲音也緩和了幾分,一定是有消息了。
“是、是。”公公抹了抹汗,趕緊走出去。再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會暈厥過去。
“參見皇上。”楊素一身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他是連夜趕路回來的。就知道皇上急於知道結果,這兩天,可是不分白晝的打探著啊。
“說。”炎月有些急切地揮了揮手,“差得怎麼樣了?”深邃的目光直盯著他,依舊冰冷,隻是那眼神深處,卻有一絲緊張和期待。
他還是會怕,怕自己猜錯了,怕冰根本就和那裏沒關係。
“啟奏皇上,冰月樓的樓主是一個奇怪的男人,而且,那樓主好像還不是冰月樓的最大當家。”楊素抬起頭,朗聲答道。
“奇怪?”
“是,依臣多年調查的經驗看來,那冰月樓反而像是名門正派一樣,好像知道我們在調查,但是卻一點都不遮掩,像是。。。大大方方的任由我們查看,而且那冰月樓的樓主,是一個短發男子,頭發很短,臣幾
乎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想了想說,“據調查,冰月樓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經常出入。”那不是大方,而是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楊素想到此,有點惱怒。
“看來我的猜想沒有錯。”嘴角勾了起來,看來那冰月樓應該就是冰的了。
據楊素所說,隻有她敢這樣了,不把誰放在眼裏,你想查就查。
“爺,你是懷疑,冰月樓是皇妃的?”焰流驚訝的說道,不是沒有想過,可是證實了,還是會覺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