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求你?你讓我跟你求饒!?你做…”
夢字還沒說出口我一嘴巴子就掄的他捂著臉說不出話了,手再次抬起來的時候他趕緊說了聲對不起,求我放過他。
我笑了笑,手擱到耳朵上,意思聽不到,再大聲點。
他當時黑著臉沒說話可能覺得太丟人了畢竟這是大馬路,後麵就是金沙而因為大野的原因他經常來這裏和很多人都認識,現在大野走了幫他是沒人幫的但笑話他的可是大有人在,而在我一v抽的他腿彎子哆嗦兩下差點沒站住後,他才哭著十分囊弱卻大聲的喊了句對不起,求你饒了我。
那時候看到金沙貼著窗戶的一幫男的女的都用不同的姿態在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他張紹峰以後不會再來金沙消遣了,這裏隻剩下他的陰影。
也在那時候想起他白天在學校裏半句一個垃圾一個打死我的狠話時無限的囂張,再看看他現在這幅一把鼻涕一把淚就差掐個蘭花指的b樣,我突然就有種憋不住笑意的感覺。
這就是,壓在我頭上的下場,今天是暗地裏讓你體會下而已,而下一次,我就要你睜著眼,清清楚楚看個明白!並且還跟現在一樣對我無可奈何!
差不多欺負夠了,心裏擠壓的憋悶在張紹峰哭的那一刻已經就發泄出去了很多。但我也沒放過他而是一把把他又拉拽回了張勇那裏。
說到張勇我原本有個想法是以牙還牙在這裏就打折張勇的手指頭,但這個行為太像“是我”做的了,像到我不敢去做以免讓張紹峰回去後回想出啥不對勁,再結合到我頭上來壞了正事。
其實也不用我再怎麼去發狠了,等回去的時候我才看到張勇其實已經被打成個b樣了。滿臉紅腫不說,頭發不知道被哪個大叔故意搓的跟狗『毛』一樣淩『亂』,全身包括臉上都有幾個腳印子,最主要的是…
這個人又特麼的『尿』褲子了!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被打的,藍『色』的牛仔褲一條半手寬的黑『色』道路直通褲腿,連鞋子都有點被浸濕還在那一個勁哭著讓別打了。
我把張紹峰搡進人群,領頭那個廣東籍大叔看我時我指了下金沙後門那個巷子意思讓他把他們帶到那裏去,然後就在張紹峰被摁在地上的時候趕緊回了麵包車。
“幹!牙簽,你那一皮管抽的太狠了!太帥了!看他明天回學校這一臉b樣還怎麼牛『逼』哄哄的起來!嗬嗬,到時候狠狠的挖苦他!”
“凱子說的沒錯是挺解氣的哈,但牙簽你下次注意點哈,你那管子剛才要是抽到眼睛上嗬嗬,這事情可就真的鬧大了“
我衝梁超點點頭剛才的確也是太衝動心裏火太急著發泄出去,現在想想作為計劃的一部分其實不用打的這麼狠的,畢竟打鬧民事糾紛啥的頂多驚動民警,這要整成什麼傷害罪刑警介入進來,到時候調監控啊找證人的八成也會把我們挖出來,那可就真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