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啥意思了,我就再不耗下去,當時裝作思考的樣子撓撓後腦勺,就說黑哥不行啊。
“什麼叫不行?老子說行就特麼的行!“
““
“額,黑哥是這樣的,有句話叫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現在咱跟米海軍正麵剛的底氣就是把他的一股勢力挖角成了我們的助力,算成功了一半但這到底是把雙刃劍啊?穀強那人那天天台上我也算看明白了,是個橫起來會不怕死的家夥!黑哥雖然你昨天的確做得夠狠,但恐怕也隻會讓他憎恨,卻不會讓他害怕“
“那他就有可能卷土重來!他畢竟是太子黨的老大,跟咱今天收的這幫人關係要鐵的多。要是他來了鼓吹這幫人回歸,米海軍再在旁邊煽動煽動這不反而把我們給坑掉了麼?”
沙黑臉一獰,似乎很不滿我敢在他麵前分析的頭頭是道反駁他。但馬樂卻先他一步說黑哥陳千千說的沒錯。
“今天我們在三號樓就碰到夏星、竇老五趙榮那一幫,團了二十幾個要跟我們玩魚死破!穀強還沒來就有人不服氣,穀強回來了這些牆頭草肯定又往他那邊倒!坑不坑的了我們不說,最少也是讓我們今天白忙活了一趟,空歡喜了一場”
也不知沙黑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麼粗淺的道理他那會硬是裝著想不明白,隻是扯著嗓子說不管怎麼樣必須立馬做掉米海軍;那會『逼』的我沒辦法了,就說黑哥要不你交給我來搞定?
“給我幾天時間先把這些漢民混子給我們套牢了,咱再去整他米海軍??”
“好!”
“哼哼哼,那就說定了陳千千,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但是你可最好別是騙我。”
“我沙黑最討厭別人騙我,誰騙我我就讓他死!就算是我的弟兄也不例外”
沙黑子同意的出奇的幹脆,甚至幹脆到讓我有點錯愕;那會看著他詭笑的表情,我心裏一沉,就知道他這又是在試探我、也是又給我使個絆。
因為我現在扮演的就是他手下一個弟,他和米海軍打不打,與我何幹??充其量就是打人與被打的問題唄?
那我今天阻止他,要麼就是我真有更好的辦法,要麼就是我心裏有鬼;而如果這三天一過我還是啥都沒搞定,那也就隻剩下是我在騙他拖延他,我心裏有鬼這一條理由了。
而他之所以一起混了這麼多天還信不過我,費盡心思的試探我,那理由我心裏也清楚的很呢——因為他看不透我!
他沙黑篤定我就是三中陳千!雖然不知道他是哪兒聽到的,但情況就是這樣;
那麼我為什麼不借著那麼大、那麼讓人膽寒兼並著“殺人犯”的大名號來回中壓人,猛虎下山坐享其成;反而是改名叫做陳千千讓那些聽到我真名估計會嚇到不敢正麵直視我的家夥,在回中天天攆著追著當狗一樣打呢?就是他最初對我很警惕很懷疑的起因。
但不管怎樣,他當初就是需要我的幫助!而我也借著是為報複穀強這個理由而加入了他!所以他就一邊利用我、一邊不斷的試探我是不是說的都是真的。
弄到現在,穀強我也算報複完了也沒漏出啥破綻,而就算為能在回中過的安穩而繼續跟他混卻也算正常。
但他沙黑這人卻不像別人說的那麼莽,反而城府很深人格很陰暗!所以在別人眼裏的正常在他眼裏就沒那麼正常!因此他恐怕現在就在想,我跟著他混是不是從一開始心裏也在下一盤棋?藏著鬼想害他什麼??
他一日沒能完全看透我,就一日不會完全相信我!會一直把我試探下去!
不過隨他的便好了。
迫害、陰謀、陷害、官司經曆了那麼多慘痛的教訓,現在的我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愣頭青了。我不覺得鬥智鬥城府,我會輸給他。因為現在的我那一腔熱血上頭,早就被他們這群陰狗給『逼』的滲入了濃濃的冷血,和陰暗
甚至可以說,除了不擇手段外,都有點詭計多端
傻笑著跟沙黑說放心包在我身上,出了門那臉立馬就陰冷下去。想著昨晚上輾轉一宿設想出能連他沙黑一並吞沒掉的計劃,嘴角冷冷一勾,就下了樓。
得先找下子謙啊
這事情少不了他幫忙的。就不知道那生氣起來像個孩般的家夥會不會幫我了。
而下樓的時候一件事卻讓我心裏有點不舒服,那就是迎麵碰到好幾個端著腳盆出來打水的寄宿生。不認識,我也不在乎,但他們卻認識我!一個個見了我
就堵特麼的跟見了鬼一樣!去廁所的折身直接下了樓、去打水的,特麼手一抖,就直接進了宿舍,把門頂的死死的,跟防賊似得
那時候,我又苦澀又難受的笑了
一日之內,我揚了威;也是一日之內,我臭了名聲
現在估計滿學校人都知道我陳千千是個不服從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暴打一頓的家夥!仗著沙黑子撐腰無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