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雜種!你特麼的知不知道,要不是看你以前救過我侄女,要不是看你特麼的還是個屁大點的孩子!!老子特麼不會在這裏跟你說話,老子特麼現在就把你逮到法院去受審!你特麼的知不知道!??”
“鐺~”的一聲,他前半句吼出來我還很惱火,後半句脫出嘴我心卻一涼,因為我看到他把那把撞在塑料袋裏的彎刀狠狠掄在了我腳下。
然後就強壓怒火冷冷的看著我,說,你把那刀給我撿起來。
“撿起來!”
雖然對他這種命令式的口氣很惱火,但我也隱隱感覺他要告訴我什麼。當場下意識就把那刀撿了起來。
“看看柄子後麵刻得什麼字你特麼沒眼瞎,就給我好好看看,再特麼的厚著臉皮跟老子睜眼說瞎話!!”
眼見他越說越激憤的模樣,我心裏就越感到不祥,下意識把那刀柄倒提起來看了眼,一看,心就一涼。
怎麼回事
這、這特麼的怎麼可能!???
手一顫,差點沒把那刀掉下去;因為那圓圓的刀柄上,居然刻著兩個字
吳用
怎麼,回事
當場我就懵了,吳叔冷冷的看著我,卻又冷哼了一聲,說你再看刀背麵兒。
手一顫,下意識立馬翻過來掃了兩麵一眼,也在同時,那張臉就變得煞白煞白的
“197年7月十五日,贈:校友吳用願:友誼長存祝:邪不可幹”
“附言:路漫漫係其修遠、吾將上下而求索。”
“——少秋”
少秋
邢少秋
那時候,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了,我隻知道肚子裏充滿了疑『惑』!!
很明了,這刀好像就是吳用吳叔叔的,看贈言和年份就知道,可能是他和邢少秋在警校念書的時候,現在貴為公安廳廳長的邢少秋贈予他手!但問題就是,問題是
這刀,是爸爸給我的啊!??如果它真的是吳用的,怎麼會落在爸爸手上!??
“嗬”
“嗬嗬,你再繼續睜著眼說瞎話啊?子,這刀是7年畢業少秋送給我的,我也很清楚這刀最後是被你爸爸拿走的你特麼再給我說你不知道沙黑是誰殺的!??你再給我裝!”
一聲吼,吼得我心神不寧壓根不知道還該怎樣去辯解,隻是傻眼的看著他;而吳叔那會仿佛看穿了我,覺得我在懷疑這刀是不是真是我那把,真是的話又怎麼落到我爸手上的?那會他就冷冷的笑了兩聲,笑聲裏充滿了濃濃憎恨和怨氣。
然後一把扒開自己的警服,就『露』出了脖頸上,那我曾今看到過的幾道恐怖的舊傷。
“看!”
“你特麼的給我看!!”
“知道這些疤是怎麼來的嗎?兩刀差幾毫米就砍刀脊椎,三刀全部特麼的剁進了勁動脈裏!!你知道這些傷是怎麼來的嗎?我來告訴你!就是你爸爸用這把刀,一刀、一刀特麼的給老子砍出來的!”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爸爸他特麼的差點剁了老子的頭!!”
噗通~
一句話,加上吳叔那會暴怒仿佛野獸的神情,徹底就把我給嚇癱掉了。我腦海混『亂』腳步慌『亂』的跌坐在椅子上,看著吳叔,仿佛在那一刻,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憎恨我爸爸了
而他在怒火發泄完後冷靜了點兒,隻是陰沉著臉盯著我,說現在,你還覺得我罵你爸爸,我罵的錯了嗎?”
“現在,你還覺得你爸爸以前真是個好人嗎?”
“現在,你還覺得,我真的沒有理由和資格帶走你嗎”樂安宣書樂安宣書